真正要下嘴的时候,才发明就算喝醉了,他也做不到。
当他回到办公室时,程欢已看得差未几了。
暖和的口腔包裹着他,程欢极尽所能的奉迎着他,可他感遭到的不是愉悦,而是越来越激烈的恶心,终究禁止不住的推开她,程欢媚眼如丝,嘴角另有未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滑下去,一脸茫然不解的望着他。
鸭起码是银货两讫,一次买卖后就再无干系。可他晓得,一旦有了第一次,他和程欢就再撇不清了,程欢会完整的缠上他。
他垂在身侧的拳几次的攥紧。身前的女人脂粉香令他作呕,但是他晓得,不能推开她。
或者比鸭更不如。
上面,满是他帮薄方城过账的黑钱。
他拧眉,别开了脸,好久,声线暗哑的说:“对不起,我去找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