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吗?明天明显是薄染打电话约她一起用饭,说要一块过年的呀?
裴锦年的手俄然僵住,神采在黑暗中变得暗淡难懂。
好久,他长叹了口气,持续翻过身,为她擦拭,然后换上新的床单被子,把她塞进暖融融的被窝里,本身才走进浴室冲刷。
她才刚出声,就见面前的男人猛的翻身,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唔……你混蛋……”
她的身材被抬起,当双腿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住时,薄染收回一声轻吟,视野很快清楚起来,像是被惊醒似的,用力的抵住他的胸口:“昨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
“嗯……?”她抬眸看他。
薄染卷着被子,背对他躺下。感遭到背后的人轻喘着,身材微微的起伏。
“再叫一次。”
薄染不共同他就越用力,仿佛用心要逼得她喊出来似的。
他的手掌揽过她的后脑,五指从柔嫩的发丝间穿过,缓缓渐进的加快了速率。薄染任他托抱着本身,闭上了双眼,跟从着他的节拍起伏,情到浓时,一声声唤着:“锦年……裴锦年……”
“别哭了,你一哭我又兽血沸腾……”他亲吻着她,嘴角降落的笑。
“那我要动了。”
薄染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扭头闭上了眼。
“锦年……”
*
*
薄染是真没力量理睬他了,迷含混糊间听到一声门响,约莫是他走了吧。
陶子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端起水杯才喝了一口,就瞥见身着西装的男人从小区门口走了出来。
裴锦年的手臂撑在她两侧,气味有些粗,低头看着被子下的薄染,他的肿胀已经挤进她的腿根,并且感到她那边也湿滑了,只要略微一用力,便能够挤出来。
她忍不住开口:“明天你没有定时回青城,你母亲打电话来是责备你吗?”
还希冀她会依依不舍的送夫十里吗?她现在下不下的了床都成题目!
“锦年……”
他抵着她的那处,还是滚烫坚固,乃至另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固然没有任何前戏,他的炽热仍然熨烫了她的每一寸皮肤,薄染夹紧了双腿,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的黑眸蓦的一颤,扣住她的大腿,有些孔殷的挺了出来。
“这不消你担忧。”
*
裴锦年叹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她身侧,仿佛筹算放过她了。
*
想到这,她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碰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