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顾淮安所说,陶子是插手了别人的婚姻,固然这不是她本意。

三点整,门口走来一名穿戴简朴风雅的女人。淡黄色针织衫,米色长裤,并没有特地打扮,手里挽着只玄色皮包,边走边低头玩弄手机。

酒保递上餐盘,趁她点单的时候,薄染悄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薄染惊奇的说不出话来:“你傻呀,你老公在内里花天酒地,你还要退位让贤,就因为你生不出孩子?”

她笑的时候,眼角有少量皱纹,唇角的弧度仿佛带着淡淡的愁绪:“实在前几年我就晓得他在内里金屋藏娇,并且不止一个,不是你朋友,也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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