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木讷的炎凉还是不太体味男女这方面的实际行动,光靠设想,很多东西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

炎凉穿好衣服,内里的天气已暗,太阳下山了,他们竟然在房里做了一全部下午。

两小我走了很远去找吃的,饶起云问她:“还走得动吗?”

他进入的很艰巨。固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三年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触的禁地,仍然如处X子普通紧致,实在老早就与子画聊过这个题目。

炎凉点头,但她低着头还是没有抬起。

“熟谙它了吗,嗯?”他的声音很轻,很性感,属于男人的汗水滴在她的背上。

她能感遭到饶起云分外冲动的身材,他的发作让她的腿根与臀X部肌肤皆是微微疼痛。那种感受美满是陌生的,在本身身上正做着那事的饶起云也是完整陌生的。

饶起云底子不看门的方向,一只手按在她腿根,禁止她并拢,另一手挑开她的X裤边沿,滚烫的掌心摩挲挤压着她的肌肤,磁性降落的声音在她耳边泛动:“别怕,不会有人出去。”

炎凉低着头,小声说:“弄脏了,我洗一下……”

*

饶起云轻柔的拿开她的手,哄着:“炎凉,展开眼,看着我。”

氛围里充满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炎凉的脸上红透,悄悄的把帘子拉开一条缝。

他吻上了她暴露的肚脐。

“真的没事,我没那么娇弱。”炎凉在他怀里小声说。

她不说话,身材表示得特别严峻,饶起云耐烦的吻着她,让她放松,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掉下来,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两小我都已经狼狈不堪。

“……”炎凉没声了。这么较着的“罪证”如何能让别人看到?

子画说,那些言情小说里写的劈开一样的疼痛,被车碾过似的,都是假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猛男,大多数女性不知不觉初X夜就畴昔了,压根没甚么特别的感受。当然,也有很疼的,多数启事是出自阿谁男人的行动、频次、尺寸。

饶起云在浴室沐浴,她看了眼地上被扔的横七竖八的衣物,皱成一团的床单,另有浅浅的水渍,皱起眉,一股脑的卷起来。

炎凉的第一次已经记不清了,因为药性和醒来时的慌乱。但走路时双腿摩擦那种火辣辣的疼,和上车时一抬腿差点撇着的痛苦,她还影象犹新。

“那就省着点力量,早晨用。”黑暗里,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吃完饭,被他一起抱回了房,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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