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戎服外套还在她那边……
“哥,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姥姥她……”墨初鸢抓着墨初容的胳膊,用力地摇摆着,喉咙被胸腔里冲上来的血气凝集,干烧似火,痛的发不出音来。
……
墨初容神采一沉,“不可,那边随时产生余震,你去太……”
墨初鸢放开双手,细细手指攥着墨初容腰间西装,“哥,妈说的对,是我贪玩,如果我听妈的话,早点带姥姥回月城的话,或许就不会赶上这天灾……”
但是,屋外毫无反应。
墨初鸢伤势渐好,葬礼结束后,便随简舒文墨天林以及墨初容带着姥姥的骨灰回到叶镇。
他知不该这般肮脏臆想mm,但是,那处肿胀迟迟消不了,只得解开皮带……
但是,她骗不了本身,本身尚且这般伤痕累累,若不是别人相救,她大抵早已葬埋瓦砾碎石撄。
墨初容一把将她摁回床上,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责备,“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给我乖乖躺好。”
曾经的古城,城楼林立,蓝砖屋砙,小桥流水,现在到处残砖断瓦,成为一片废墟……
“小鸢……”
还未说完,墨初鸢小嘴儿撅的老高,截断他的话,“哥,你若不带我去,你信不信你走以后,我就本身去。”
偶然候,她裙子短了,他便莫名其妙的怒斥她,说女孩子应当矜持持重,夏天巴不得她穿春日校服上学,比简舒文管的还严。
……
另一间房。
墨初容转头,看了一眼她额头还未拆的纱布,以及脸上伤愈合后留下的一道道还未消去的痂,嗯了一声。
统统在一线抢救伤患的军队官兵,医疗救济队,以及各地志愿者未曾松弛一分。
“不要!”
墨初容抬手,把那纤细的手紧紧裹在掌心,目光和顺,带点微不成察的别样灼光,嗓音温和,“傻,你是……我最心疼的人,我会一向庇护你。”
简舒文筹办统统,墨初鸢的姥姥葬在归天的姥爷坟场中间,紧紧相连,却未同穴。
墨初鸢一听,欢畅的眉开眼笑,回屋找了一个背包,把藏在衣柜的迷彩戎服塞出来,方才出门。
她身上另有多处伤,小腿的伤重一些,现在也只是勉强能走,摆布他这两天有事要做,干脆应下。
她想劈面伸谢……
阿谁哥哥还在吗?
一双缠着绷带的手捂着脸,一串串眼泪滚滚而落,沾湿了绷带。
墨初容压抑着内心的悲哀,悄悄地拍着墨初鸢的后背,把她更深的揉进怀里,只是抱着她,更紧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