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肯被常日里严厉冷沉的他攻讦一顿,也受不了这类身心备受煎熬的奖惩。
她犹然陷在眩晕中,身材热得发烫,虚软有力,声音黏柔不腻,“防老公……”
“……”本来还记取这一茬呢!她阖张着被他折腾的水晶糖似的红唇,“不是……”
玺暮城像是对她的奖惩,加深减轻了这个吻。
“我错了……”
她脑袋嗡的一片空缺,这个吻,麻痹了她的神经,心神在过往回想与实际游离,叠加,她像沉进一个玄色望不见底的旋涡,呼吸一点一点变弱,身子一软,往下坠去。
异化着茶香的味道劈脸盖脸而来,墨初鸢刹时僵冻,木头桩子一样,做不出一丝反应。
玺暮城一臂稳稳地托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尖擦着她的鼻尖,嗓音微微沙哑,问,“防甚么?”
“你在防谁?”他双眸蕴着耐人寻味的光,嗓音降落而性/感,仿佛一根羽毛在她心尖上掠过一样,又痒又麻。
墨初鸢攸地睁圆双目,怔怔的看他柔嫩的墨发,浓黑如墨的剑眉,线条凌厉的额头,特别是他又硬又长的睫毛下一双半阖的双眸,那边面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燃烧。
她仰仗着他手臂的力量才得以站稳,眼神有些迷离,喘气不决,声音轻柔的像耳鬓厮磨间的脉脉情话,更加显得又娇又糯,“防色/狼……”
他的手指冰冷而枯燥,自她下巴皮肤一点不竭地升温,敏捷地伸展至颊畔,火烧普通滚烫。
特别现在,看着她的双目灼烈如炎,带着一丝侵犯和伤害气味,她口随心,蹦出两个字:“防狼。”
玺暮城头低了又低,两片柔嫩而潮湿的薄唇含住了她的唇。
那一刹时,玺暮城双眸深处烧的那把火更加炽热,温软湿re的薄唇再度压下,篡夺了她的呼吸,胶葛不休间隙,呢喃,“防甚么?”
五年前那夜,萧瑾彦吻她的一幕,与此时此景一点一点重合。
由轻柔如风到如雨如丝,最后,在墨初鸢将近堵塞的时候,他才停下来,搁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下一瞬,将她抵在墙上,薄唇落在她耳畔,嗓音透着勾惹民气的性/感,“你还单着?”
“跟我结婚是谩骂?嗯?”他望着怀中斑斓动听的小老婆,想起刚才电话中,她对本身有丈夫这个究竟的架空,眉头紧皱。
玺暮城头低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唇角微不成察的勾起一缕笑。
两人间隔之近,呼吸刹时共融,她呼吸一窒,心跳混乱,思惟也乱了套,脑袋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