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未清师兄是否还记得,承平观初立的时候后山那只金光怪物?”必真道人问。
偌大的大殿里,现在聚齐了承平官高低五十来人,这些人,很多都是从那次大难里幸运逃生过来的,对于那一次大难,很多人都影象犹新,而在那场大难里死去的道友们,也大多是这些人交好的朋友。
若不是他的精力开朗,小墨客几近都要觉得面前这就是一个垂老迈矣的浅显白叟了。
小墨客立即恭恭敬敬的见礼见过诸人,必真道人同他见过,两眼便逗留在小墨客眉心的那一点朱砂痣上久久不能移开。
必真?!
“邪帝?师叔找我们过来不是要说承平观前段时候遭受的那桩惨案么?”有些懵懵懂懂的信安小道长忍不住问了。
此次听闻一向云游在外的必真师叔竟然带了承平山之劫的动静返来,在场诸人哪一个不为之动容,到了堂前便叽叽喳喳群情个不休,现在人都到齐了,没想到那小墨客也被请了出来,再一看必真师叔的反应,倒仿佛他们另有些关联普通。而说完这些,必真竟又撇开事件本身,提及甚么邪帝的事情来……
小墨客顷刻心下一凛,怔怔的盯着那碎片,两只眼皮直跳。
“师弟但是有了甚么线索?”未清道人不解的问他。
“那金光怪物死去后,我们从那丛云涧底搜出了一个银匣子,那匣子触手温润,也不知内里究竟装了甚么东西,上面还刻着‘明显灭灭,不辨阿邪’的字样。厥后我们找了天机白叟来看这个匣子,才晓得这是邪帝的东西。这么些年来,我们一向试图翻开这个银匣子,但都没有成果。”必真道人讲到。
便是阿谁寻了蛇蜕,为蛇妖鸣不平的必真道人?
小墨客被人请到前殿的时候,一进门就瞥见一名发须皆白却又精力矍铄的老者手里捏了一块碎木头片,木头碎片上一个“玖”字,在小墨客眼里格外刺眼。
“必真”这个称呼顷刻间拉回了小墨客的思路。
小墨客点头不知。青莲印甚么的小墨客不晓得,但是阿瑾这个名字小墨客但是再熟谙不过,祁连山的时候舒离就曾讲过这个名字,他们还打算着下了山就去刺探阿瑾的动静,却不料现在又从必真道人的口入耳见,并且听他唤阿瑾这个名字,清楚是很靠近的人才有的语气?
“你听我把我话说完。”必真道人轻咳一声道,“我思疑,承平观此劫正和那邪帝有关。”
如何会不记得,就在前一日,未清道人还在同小墨客云舒二人讲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