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北归如有所思地抚着下巴的一小摄髯毛,按理说新科状元是授职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但是以其才学,实在屈就。不若……让其入国子监?但是又太年青。入礼部?如果官职授高了,又恐为其招来嫉恨。

叶长风抬开端来,安闲不迫道:“回禀皇上,小女已经许给了新科状元郎——宋怀远。”

叶如蒙赶紧点了点头,又有些猎奇,抬高声音问道:“爹,你是不是晓得皇上找我们甚么事啊?”

宋怀远听了,唇角弯弯,照实道:“叶四女人算不上国色天香,也算不上蕙质兰心。”

叶如蒙想了想,有些游移地点了点头,只感觉有些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浮了起来。

固然论面貌才情,十五或许配不上他,但有个出身中和,倒也算登对。

见天子犹疑,宋怀远道:“皇上,此事非三言两语能说清,不知皇上可否请叶伯父入宫觐见?”

这融儿自小脾气刻毒孤介,好不轻易有了意中人,他与皇后都欢畅得不得了,次日便想为他赐婚,但是却被他回绝了。

亭内坐着对弈的二人,执黑子者身穿明黄色帝服,此人恰是大元朝天子祝北归,祝北归本年刚踏入不惑之年,剑眉凤目,身形俊朗,略有斑白的两鬓温和了他凌厉的表面,使得他严肃中又带着一种光阴的平和。

祝北归点了点头,笑起来倒是都雅,他又看向叶长风,问道:“不知你这个女儿,可曾许配人家?”

他听闻宋怀远棋艺高深,下棋前怕其谦让,便许下一诺,若他能赢,便承诺他一个前提。未曾想这宋怀远掐算着,竟刚好赢了他一子,他输得心折口服,这宋怀远棋艺何止高深,可谓登峰造极。

宫中,御花圃,千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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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北归目光落在棋盘上,棋局已分出胜负,他过目了一遍,未几很多,本身刚好输其一子,他朗声一笑,并不在乎,“你有事相求?”

叶如蒙起家时,眼角余光瞄到皇上劈面还坐着一人,她觉得是太子,便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却未曾想竟对上了宋怀远一双眸色庞大的眼,她吃了一惊,赶紧收回了眼。

“哦?”这话听得祝北归略有兴趣,微微前倾了身子,“那你们是看上她哪点?”

祝北归沉默,手一挥,命内侍收起棋盘,他一只手肘撑在白玉石桌上,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宋怀远,双目略有严肃,“你是说,叶长风已经承诺了你的提亲?但是朕如何记得,这叶四女人仿佛是钟情于融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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