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赏花。”汶锦大步走在前面,给飞花和落玉使了眼色。
“皇上起驾回了御书房,太后娘娘请贵妃娘娘和周夫人比及凉亭说话。”
岳氏母女见周氏昏倒了,都很惊骇,又跪爬地地上要死要活地大哭起来。
“裕郡王府和谨亲王府是一脉,谨亲王是裕郡王的亲叔叔。请谨亲王殿下出面,就能禁止这件事。谨亲王年老,要想请动他,最好让临阳王殿下找他。”
海诚的话很有号令力,周家兄妹决定争王爵,让海诚帮他们出运营策。
“你们是想逼死我娘吗?”汶锦恨恨咬牙,一脚踹到岳氏的脖子上。
两位侧妃进门了,汶锦并不担忧,她只是把萧梓璘请来,重重敲打了一番。
汶锦担忧周氏一时打动,中了岳氏等人的狡计,从速向凉亭跑去。
“请贵妃娘娘提点。”
抽泣要求没意义,还吃力,不如直接倒地费事,还能够歇息一会儿。
难怪萧梓璘说周贮和周赋见过世面,很大气,本来是用厚礼重金敲开了皇上的心门。萧梓璘也很欢畅,他岳母的两个哥哥给他长了脸、增了光。
海贵妃晓得了周氏父母之间的恩仇,同文氏、杨氏一起安慰她。
前几天传闻周氏与北越皇朝的干系,海贵妃母子都大吃一惊。明天又传闻周氏的父亲是原裕郡王世子,海贵妃和悯王更加惊奇,也悄悄光荣与尽早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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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北越太上皇又让周家兄妹把家人后代带去见他。见到长辈,又是一番感慨,忆起前尘旧事,哽咽嚅嗫,厚重封赏自不会少。
“甚么意义?我决得你说话的腔调怪怪的。”
“我们虽是浅显,也家道殷实,自在安闲贯了,裕郡王的爵位我们都不奇怪。”
“你们不奇怪,人家奇怪,若落到他们手里,你们所恨之人就有了气力。”
周氏一巴掌拍到桌子,大声说:“我们争这个爵位,哪怕是争过来丢掉,也不能便宜岳氏。他们母子一旦失势,必定会和我们叫板,不能给他们机遇。”
周氏沉着脸生闷气,看到汶锦出去,神态才微微才松了一些。
周氏咬牙切齿,神采发青,紧紧握住丫头的手,身材摇摆,都要气昏了。
“你多劝劝岳母,别老是纠结于畴前,那件事更不值得你担忧了。”
传闻岳氏带后代进宫,和裕郡王一家干系紧密,又和周氏母女起了抵触,周贮和周赋都气得咬牙切齿,和海诚等人提及当年的事。
对于这类人就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