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滟忙说:“她叫洛芯,是清平王的侄女,只不过……她的父亲上个月刚调到朱州府做同知,她没随洛同知去任上,一向住在石林郡老宅,离这里很近。”

听苏滟一说苏四女人通医懂药,办事又八面小巧,就令她含混了。不管如何说,苏四女人救了她的儿子,这份深恩厚义足以让她铭记此生。

“你、你是海四女人?”苏滟一点也不象做贼的,看到仆人,不惊不畏,反而大风雅方迎上来,“我认准了,你就是海四女人,一年多不见,你长高了,也变标致了。客岁端五,我们去看龙舟赛,我跟你说了好多话,你不记得了?”

汶锦猜到洛芯出身洛氏一族,却没想到她是清平王的侄女。传闻现任清平王只要一个弟弟,还是外室庶出,和清平王府并不靠近,估计就是这位洛同知了。

“我都忘了我们两家有亲了,我姑母是你大伯母。”苏滟拍了拍脑袋,为奖惩本身忘了事,就翻开了话匣子,说了很多与苏四女人有关的事。把苏四女人救下程汶锦的儿子说得格外清楚,仿佛她亲眼所见一样。

洛芯扯了扯苏滟的衣袖,低声问:“你不是说海四女人是个闷葫芦、你跟她说了一天话、她统共说了不到三句吗?你看她不是挺爱说……”

“海四女人一个多月前得了河伯点化,西南省都传得沸沸扬扬,你没传闻吗?她脾气大变,也爱说话了,有甚么不对吗?这也是奇事。”苏滟见汶锦暖和和睦,忙上前拉起她的手,歉意一笑,“海姐姐,我说你是闷葫芦、不爱说话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你可别计算。对了,传闻你此次落水染了风寒,好些了吗?”

这个欣喜只是她偷听来的,还没有肯定,她必须亲身去听一遍。

可她此时没从洛芯脸上看到怨气与不满,内心安静了很多,对洛芯欲加规矩。

“传闻苏mm要采摘金桔,我们庄子里有桔园,几百棵金桔树,苏mm大能够随便摘。快中午正刻了,要不你们在我们庄子里用饭,下午我带你们去桔园。”

“实在也不是我想要金桔,是我们侯府的四姐姐想要西南省特产的金桔,说是能够拿来入药、酿酒、做蜜饯,我就想弄一些金桔给她送到回都城去。”

“洛姐姐,你能陪我来偷金桔,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还是叫我滟儿吧!叫苏mm、滟mm也行。”苏滟在金桔树下转了两圈,寻觅爬树的最好位置。

汶锦朝洛芯和苏滟福了福,浅笑道:“我如何不记得?我们两家从都城一起来到西南省,我们又一起在朱州府的女学读书。苏大人任历州知府,我父亲到罗州为官,我们两家才分开了。我很喜好听mm说话,客岁端五一见,就一向惦记取,一向没机遇和你再见。厥后传闻你们家一入秋回了都城,入冬才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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