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孩子？”
范成白对苏滢的话并未表态，只说：“今后在我面前叫她程女人。”
“流书……”范成白深吸一口气，“再找稳妥的人向青荷刺探一番。”
“晓得了。”范成白倚栏而立，望着昏黄在雨雾中的灵堂，哽咽长叹。
鹰生撑着伞陪范成白来到花房，苏四女人已带两个丫甲等在花房了。
“染画和余大媳妇在哪儿？”范成白不想听她密意唠叨，直接问话了。
范成白眯起眼睛，嘴角挑起讽刺的嘲笑，“在那里见面？”
“园子里暗门一侧的花房。”鹤生见范成白承诺见面了，从速去传话安排。
“说你的前提吧！”范成白更是聪明人，他开门见山，语气带出压抑的意味。
鹰生摇点头，欲加担忧，“鹤生问过我们安插在苏家的人，她们都说程女人出产时，染画把余大媳妇叫走了。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们。估计是苏家人晓得她们是主子安排的人，真如果害程女人母子，定不会再留她们了。”
“我不能与她同生共死，不能到灵前名正言顺祭拜她，在这里伴她最后一程也是我的情意。”范成白立于假山上的凉亭内，俯视汶锦的灵堂，不由泪洒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