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浅安也伸出双手,托住想行大礼的两个小宫女,歪头笑道:“又要费事姐姐们了。”

她便是公主又是永嘉候夫人,隔壁大房寡母孤女,三房周氏不管家,四房姚氏是庶媳没资格,公主府和永嘉候府逢年过节的噜苏碎务,都落在她肩上。

昭德帝垂眸看向奏本,轻笑道:“你就不恼小六坏了你的功德儿?这下子靖国公府可轮不着你和小四动脑筋了。小六比来和徐月重走得近,公开里谋的是飞鱼卫的事儿,你心知肚明。孔震是你的对劲弟子,你就不担忧飞鱼卫出事儿,孔震也跟着毁了?”

“那奴婢就大胆直言了。”陈姑姑矮身坐下,敲着陈太后的腿缓缓道:“六殿下不得圣宠,宫里宫外的处境都高不成低不就,不然那里用得着柳公子这号人物,代替六殿下明里暗里出头做事儿?您很不必管六殿下是甚么心机,尽管看柳公子是如何做的,能帮帮一把能推推一把,其他的,全凭六殿下的造化和本领。”

楚延卿抱拳辞职,回身走得干脆利落。

楚延卿留意到她的小行动,不自发地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反问道:“公主想晓得启事,何必舍近求远来问我?”

因而起家告别道:“安安进宫小住,我得往老夫人跟前知会一声,免得她又有话聒噪。这阵子府里事多慌乱,等端五节我再进宫给您存候。”

念浅安想不出眉目,判定决定不踩雷为妙,哑然半晌,无语地看了楚延卿一眼:这货小时候必定也是个熊孩子,不然不能这么记仇。并且现在仍然有点熊,不然不能这么别扭。

念浅安跟着带路下人转出偏殿,陈太后望着念浅安远去的背影,如有所思地沉吟道:“你说小六究竟是个甚么心机?他之前找我牵线时说的那番话,你在一旁也是闻声了的。没想到他和安安另有那样一番渊源,当时真是听得我即心惊又不测。”

周皇后闻言不觉得意,反而摸着脸感慨道:“母后这话儿臣爱听。如果然能做个永久长不大的小女人就好了,免得儿臣吃力保养这副皮郛。”

陈太后天然不会多留,摆手放安和公主、周皇后各自带着下人散去,见楚延卿也起家拜别,少不得交代道:“你父皇一贯肯给安和做脸,对靖国公府又向来高看,你好好和你父皇说清楚东郊劫匪的事儿,别和你父皇起争论。相互都好声好气的,你父皇不会不准你保徐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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