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君魂主!”不等韩灵儿开口作答,玉楼倒是抢先开口问道,“如果魂宗宗主如何?五域之主又如何?”
“这里是魂宗正殿,是整座西皇山最严厉持重的处所,谁敢在这里喧闹那就是对宗主不敬,打你两个耳光以示惩戒,让你长长记性!”韩灵儿冷声对钟离白叟说道。柳三刀会心冷哼一声松开攥住钟离白叟衣领的手,顺势还将他向后推了几步。
“夫人不必多虑,呵呵……”君无戒神情轻松地淡笑道,“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如何算都不会算到夫人头上,只要夫人肯把柳三刀交给魔域措置,再或者夫人本身命令取了他的性命,这件事我便能够向钟离教主求个情,不再究查。”
“恰是!”钟离白叟镇静地连连点头道,“即便我们现在脱手一雪前耻也是魔域与魂宗两家的恩仇,魂宗以外的人也不能胡乱插手,不然便是有违天下道义。”
“字字无虚!”纪原拥戴道,“尹魂主可还记得五域灵宴?实在那次我们插手灵宴带领多量弟子打正灯号前去灵镜谷的人恰是夫人,那一次夫人已经暂代宗主行宗主之权。以是这类事绝非我等诬捏,并且确有先河,在我魂宗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君无戒一开口,玉楼的神采便是刹时一沉,他那双阴沉而精光四射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君无戒的一言一行,万千测度不由地自心头闪过,固然他已经预感到此中必有诡计,但玉楼还是在心中冷静要求着千万不要产生他最不想看到的那种事。
君无戒对柳三刀的话置若罔闻,而是面带浅笑地对韩灵儿拱手道:“敢问夫报酬何要打钟离教主?”
“夫人且听我把话说完,不忙谦善!”君无戒摆手笑道,“固然我不晓得夫人是凭甚么本领和手腕能让魂宗上高低下对你服服帖帖?乃至对你就像对陆宗主那样尊敬有加。但这些对老头子来讲并不首要,因为老头子至今实在还不能算是魂宗弟子。刚才玉楼公子的话说的好啊!他说陆宗主不在的时候就由夫人代宗主主持魂宗大局,行宗主之事。老头子耳朵固然有点背但还不至于聋,我刚才是真逼真切地听到了夫人能代陆宗主行‘宗主’之事,而不是说的行‘五域之主’之事吧?”
“柳三刀,你敢……”
“啪!”
君无戒疏忽柳三刀的话,现在韩灵儿也一样疏忽君无戒的话,而是冷声催促道:“柳三刀,你还在等甚么?”
“服从!”
柳三刀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这回钟离白叟本想下认识地脱手抵抗,但站在一旁的纪原和郑晓五见状倒是同时上前一左一右地拽住钟离白叟的两条胳膊。柳三刀打他耳光只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就在钟离白叟的踌躇的工夫右半边脸颊也跟着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