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震说完便对着身边的几名侍从挥了挥手,接着他们便上前去将那些哀嚎不止的军士们给带下去敷药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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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纪原的话后,谢震不由咧嘴一笑,接着便悄悄摇了点头,口中不紧不慢地凸起两个字:“不信!”
“三爷,阿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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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像男人,一群孬种!”谢震最后还不忘嘟囔着骂了一句。
一时候,四周功德的百姓再度小声群情起来,而伴跟着他们的会商,本来另故意站近一点看得清楚的人们也开端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去,一个个的脸上都充满着一股唯恐避之不及的神情。
就在谢震的声音还未完整落下的时候,只听到陶犬猛地解缆一声低吟,紧接着它猛地长开的血盆大口,一下子便将那赵虎的左手给全部吞入口中,还不待世人惊呼,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肉被生生咬断的声音俄然响起,与此同时赵虎那如同临死般的痛苦哀嚎之声便是刹时响彻在了这片空位之上。
见到这一幕,陆一凡的眼神蓦地一变,继而赶快劝止道:“这件事本就是曲解,如许的奖惩会不会太重了?”
终究,待那几名军士下去以后,谢震那双冷厉的目光才重新回到了陆一凡三人的身上。
现在的韩灵儿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傲气和霸道,女人毕竟是女人,更何况还是个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半点委曲的韩家大蜜斯,她又何曾经历过如许暗澹的场面?更何况,前面要轮到的很能够就是他们本身了。
这就是实际,打得过打不过是一回事,而内心惊骇与严峻是另一回事!
从始至终,陆一凡几人都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他们在心中悄悄测度着对策。
“那就是阿陶?”韩灵儿满脸惊奇地看着被四个大汉合力拽过来的怪物,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采,“阿陶竟然是一只……狗?”
“没传闻过。”纪原眉头舒展地摇了点头,“也未曾听人说过温阳城有这么一小我。”
“那你就尝尝!”纪原说着话便右手向后一伸,缓缓地将背在身后的狼头棍给抽了出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几名守城军士的奖惩便全数结束了,而谢震在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以后,看到他们一个个痛苦哀嚎的模样,心头不由一阵愤怒,当即冷声喝道:“男儿自当顶天登时,看你们几个大男人年纪不小,却还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似的,成何体统?不就是断手断指吗?男人死都不怕,这有甚么好怕的?都给我滚下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