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已经吃饱了?”冉冬阳无法地问道。
邹南木说干就干,已经利索地把系在螃蟹身上的竹绳解下来,把螃蟹拿起来,掰断钳子,翻开硬壳,把鳃扯掉,然后切成四块。这残暴的技术要说没练过冉冬阳死也不信。
“嗯。”冉冬阳略微没甚么活力了,想像平常一样摸摸邹南木的头发,抬起手才想起来本技艺里都是蒜味儿。
“叫甚么?吓死我了。”冉冬阳责怪。
海鲜一边出锅邹南木就一边偷吃,等冉冬阳把统统东西都做出来今后,发明渣滓桶里已经有很多海鲜的残留物了,螃蟹壳,虾皮,东风螺的壳,应有尽有。
“呵……”冉冬阳嘲笑着,看来气得不轻。
“你真没措置过海鲜?”
“嗯。还号称本地人呢,连这个都不晓得…”冉冬阳呵呵笑着。
“你终究接我电话了,这是要吓死我啊。”王宁的大嗓门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没有啊,但是感受应当是要如许的……”邹南木浑厚地笑了两声,手里的行动没停,把剩下的两个螃蟹也给措置了。但是看着中间这个四仰八叉的龙虾,邹南木开端犯愁。
“哇……好好吃,劲道。”邹南木吃完还舔了舔筷子,意犹未尽。
“嗯…”
“我都快饿死了,一会儿要把它们全数吃掉。”邹南木放开冉冬阳,也不走,就站在一旁看她繁忙。
“拍碎了才吃的到,不然熟了今后壳很硬,吃起来费事。”
“它动了啊!你看!都没死,螃蟹,龙虾,螺,虾,都活着诶…”邹南木惊奇地逗着从高温下出来,逐步复苏的大龙虾。
“哦……”
虽说是第一次干,但邹南木是涓滴的惊骇都没有,更何况她这活儿不消动脑,冉冬阳如何说她就如何做,一点停滞都没有。
“来,尝尝大龙虾,我第一次用这类做法,不晓得好不好吃。”冉冬阳用小刀割了一块龙虾肉,夹了起来,吹冷了一点,放到邹南木嘴边。
“客气啥,阿谁……我不打搅你了,你本身重视点吧,歇息好,明天精精力神来上班。”王宁说完就挂了电话。
“嗯。”邹南木应了一声。
“很普通好么,换我我就上去甩她一巴掌了,甚么玩意儿,一个老女人,一身难闻的脂粉气,还感觉本身特标致,恶心。”王宁忿忿不高山骂道。
“别听人家说的,你不丑,不但仅是在我眼里,在统统人眼里你都不丑,她说你丑是她脑筋有病。”冉冬阳指了指本身脑筋的处所,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