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上了一条贼船呢,现在眼看船破了,想要一脚给别人蹬下去,那也莫怪别人抱着他一起死了。
姚孝廉见他不收礼,赶紧皱眉怒斥:“宣院长,你此次做事有欠安妥,但是,看在你及时来跟张部长报歉,又跟我们基金汇合作多年的份上,我就舍了面子跟张老弟求个情。”
张楠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着一左一右坐着的姚孝廉和宣正青,神采古井无波,涓滴没有说话的意义。
姚孝廉笑呵呵的说:“张老弟,宣院长此行特地来找你谈续约的事,想必你们也熟谙,不需求我多做先容了。”
姚孝廉才算是压抑住心中的火气,佯装斥责的说:“宣院长,你如何能够如许对张部长说话呢,明天张老弟不说,你是不是也不说了,你太不把我放在心眼里了吧。”
姚孝廉和宣正青见事情另有转机,齐齐扣问:“那张老弟(张部长)的意义是……”
姚孝廉神采乌青,却也是无法之极的承诺了。
宣正青身子一软,竟是坐倒在地上。
张楠嘲笑不语――
他嗤笑鄙弃的戳穿了他们最后一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