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元、来贵二人听了此言,赶紧走进内堂报知夫人。李夫人听了此言心中大怒,骂道:“花锦章,尔这狗男女!老奸贼!听信儿子谗言,诬害我儿为盗党,全然不念同亲之情。如此害人,知己安在?”那淡氏大娘只是叫天叫地的哭。施碧霞闻言大怒,痛骂奸贼不休。又道:“这个原是我哥哥不该,为何不到边关却去蟠蛇山落草?”尔道施必显的函已入花子能之手,施碧霞如何晓得?施必显在蟠蛇山落草,大凡乡宦人家每处有抄《京报》来看,以是蟠蛇山悍贼童孝贞、施必显、张顺等横行犯警官兵难以剿捕之事,已有报到李府,是以李府大家晓得。施碧霞亦早知有祸事来的,本日公然有此事,恨着哥哥不该在蟠蛇山落草,致被花锦章藉此生端,公报私仇,他上了一本关键恩兄满门,这却如何做得?叫声:“母亲、嫂嫂不必愁闷,待钦差来时管叫他吃我一刀,当时我去与哥哥计议杀上都城,将花锦章父子兄弟拿来与我父亲报仇,也好与母亲出此怨气。”李夫人道:“胡说,这个如何使得?杀了钦差非是小可,害及满城文武官员享福,又扳连这些百姓也陷在内,这个断断是使不得的。”施碧霞道:“不然莫非就是如此束手凭他拿去问罪不成?”李夫人道:“尔这句话到说得有些意义,待我叫我儿来问,看他甚么主张再作事理便了。”遂叫丫头:“快去叫大爷出去。”丫头领命,赶紧来到书房道:“大爷,夫人请尔出来。”李荣春立起家道:“陈兄请宽坐,我出来就来。”陈松道:“请便。”

王德来到花府门口,见大门并耳门俱是闭的,遂举手打耳门,那管门的见有人打门遂来开门,王德见门开了用手今后一招,遂走进耳门。那管门的问道:“尔是何人,到我家何事?”王德道:“特来与李大爷出气。”说声未完,只见世人一哄走进,喝喊一声,一齐脱手,见物就打。那管门的吃了一惊,往内便走,这些家人见人围了很多出去乱打,众家人不知何事,却不敢上前来问,就是门口颠末的人见他们为李大爷打不平,个个欢乐,也各出去帮打,越打人越多,这些家人妇女见人越打越多一向打进内堂来,惊得往内哄跑乱走。那红花正在蜜斯灵帏,忽见世人乱走出去,不知何故,问道:“尔们为何如此惊忙,乱走出去?”世人道:“不知何故这些百姓打上门来,我们怕了只得走出去。”红花听了赶紧走出内厅,只见数百余人纷繁乱打乱喊,红花大声喝道:“尔们何故打上门来?少爷又不在家,家中无主,劝尔们差未几些罢了。”世人道:“尔这贱人还敢出来发言,尔家花子能父子同恶相济暗害李荣春大爷,钦差将李大爷拿去收在府监,我们不肯,来与李大爷报仇,就打尔一家也不为过。”红花听了吃了一惊,问道:“各位停止,李大爷几时拿去的?”世人道:“昨夜拿去的。”红花叫声:“不好了。”回身就走,赶紧出了后门要到李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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