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罗焜大闹淮安之事,柏爷见报已晓得了。祁子富回道:“蜜斯升天在先,罗恩公被罪在后。”柏爷听了此言,好生迷惑:“莫非我女儿死了,家中敢不来报信么?又听他称我半子为恩公,此中必有多少情由,谅他必知就里,不敢真说。也罢,待我吓他一吓,等他直说便了。”柏爷眉头一皱,顿时放下脸来,一声大喝道:“看你说话胡涂,必然是强盗。你好好将我女儿、半子的情由从直说来便罢,倘有支吾,喝令摆布将上方剑取来斩你三人的首级。”一声叮咛,早有家将把一口上方宝剑捧出。

本来祁子富晓得柏老爷为官清正,猜想需求问他,就将侯登央媒作伐不允,是以买盗扳赃的话,隐而不露细细地写了一遍,又将侯登在家内一段情由,也隐写了几句。这柏老爷清如明镜,看了这一纸诉词,心中早明白了一半,暗想道:“此人是家下的邻居,必知我家内之事,看他此状,想晓得我家闺门之言。”大堂上不便细问,就叮咛:“去了刑具,带进私衙,晚堂细审。”摆布听得,忙代祁子富等三人撤除刑具,带进后堂去了。

当下柏爷听了这番言词,心中悲切,又问道:“你如何知得这般细底?”祁子富道:“大人府内之事,是蜜斯奉告龙标,龙标奉告小人的。”柏爷见祁子富句句真相,不觉地怒道:“侯登如此胡为,侯氏并不管他,反将我女儿逼走,情殊可爱!可惨!”因站起家来,扶起祁子富说道:“多蒙你救了我的半子,倒是我的仇人了。快快起来,就在我府内住歇,你的女儿我自另眼对待,就算做我的女儿也无妨。”祁子富道:“小人怎敢?”柏爷道:“不要谦逊。”就叮咛家人取三套衣服,与他三人换了。遂进内衙,一面差官至镇江问蜜斯的动静,一面差官到淮安,责问家内的情由。因见祁子富为人朴重,就命他管些事件;祁巧云聪明聪明,就把她当作亲生女普通。这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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