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走进书房,只见锦上天同沈廷芳坐在那里说话。见了家人返来,沈廷芳忙问道:“如何的?”家人回道:“再不要提及,小人们只说代大爷抢了人来,谁知他家门都关锁了。中间邻居一家总不晓得往那里去了。”沈廷芳闻声此言,吃紧问道:“莫非他是神仙,就晓得了不成!”锦上天道:“大爷休要性急,门下又有一计,就将她抢来便了。”

且说锦上天正在自家门口,忽见沈府家人前来讲:“锦太爷,我家太师爷请你说话。”那锦上天吃了一惊,心中想道:“我同沈大爷固然相好,却没有见过太师,太师也没有请过我。本日请我,莫非是为花圃打斗的祸放在我身上不成?”心中惊骇,不敢前行,只见又有沈府家人前来催促。锦上天无法,只得跟着沈府的家人一同业走,到了相府,进了书房,见了太师,不由地脸上不失容,心内又慌,战战兢兢,上前打了一恭道:“太师爷在上,晚生拜见。”太师道:“罢了。”叮咛看坐。

不一刻到了张二娘饭店门首,只见大门紧闭,世人敲了半会,并无人承诺。世人道:“莫非他们还睡着不成?”转到后门一看,只见门上有两把锁锁了,问到邻居,都不晓得,只得回了相府报信。

且说祁子富就叫了原船。放在后门口筹办解缆。一面同张二娘回到家中,将言语瞒过了邻舍,点起灯火。三人连夜的将些金珠金饰清算清算。办理起家。

§§§第九回胡奎送友转淮安

胡奎听了,连声赞道:“三弟言之有理。自古道:‘为报酬彻。’我就此归去,一起上我保他三人到淮安便了。”祁子富听罢,欢天喜地,仓猝称谢道:“多谢三位公子。如此大恩,叫我如何补报得?”罗焜道:“休得如此。另有一件事:你们今晚归去不要张扬,悄悄地清算伏贴了。明日五更就叫胡大爷同你们解缆,不成迟误,要紧,要紧!”祁子富道:“这个天然。”当下六人在船中商讨已定,早到了北门。上了岸,已是傍晚时分,罗公子三人别了祁子富,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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