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猛虎相争,一对蛟龙相斗!

为是史乘收不尽,故将彩笔谱奇文。

折黄旗风前别友

捷书奏罢还朝日,辚门应标第一人。

二人近前一看,只见门上有匾,写道:“元坛古庙”。二人道:“我们跑了半日,寻到这个庙,何不到这庙中歇歇!”遂牵着马,步进庙门一看,只见两廊破壁,满地灰尘,本来是一座无人的古庙,又无僧道香火,年深日久,非常衰颓。先人有诗叹曰:

呜呼!世禄之家鲜克由礼,而秦罗诸旧族乃能世笃贞忠,服劳王家,继起象贤,无忝乃祖乃父。此固褒鄂诸公乐得有是子,即千载以下,亦乐得有是人也。余故谱而叙之,誊写成帙,又恐传播既久,不免鲁亥之讹,爰重加厘正,芟繁薙芜,付之剞劂,觉得惩恶一徵云。

不知休咎如何,下回再看。

当下四位老爷谈了些国度大事,早已落日西下,月上东山。罗爷叮咛家将,就在后园摆酒。不一时,酒菜摆完,叙坐退席。酒过三巡,食供两套。忽见安童禀道:“二位公子射猎返来,特来禀见。”罗爷道:“快叫他们前来见三位老爷!”只见二人出去,一一拜见,垂手侍立。李爷与柏爷赞道:“公郎器宇不凡,今后必成大器。老夫辈与有荣施矣!”罗爷称谢。秦爷命童儿另安杯箸,请二位少爷退席。罗爷道:“长辈在此,小子理应侍立,岂可混坐?”李爷与柏爷道:“正要就教公郎胸中韬略,何妨入坐快谈?”罗爷许之,命二人告罪退席,在横头坐下。

当下二公子罗焜放下杯来,叫道:“哥哥,俺想这一场大雪,下得山中那些麇麂鹿兔无处藏身,我们恰好前去射猎一回,带些野味回家,也不枉这一番玩耍。”至公子听了,喜道:“兄弟言之有理。”遂叫家人:“在这里服侍,我们射猎就来。”家人领命。二位公子一起跳起家来,上马加鞭,往山林当中就跑。跑了一会,四下里一望,只见四周都是高山。二位公子勒住了马道:“好一派雪景!”

向来国度治乱,只要忠佞两途。尽忠的为公忘私,为国忘家,常存个致君的动机,那繁华功名总置之度外。及至势阻时艰,仍能守经行权,把别人弄坏的局面重新清算一番,还是是喜起明良,家齐国治。这才是报国的良臣、克家的令子。唯有那刁滑小人,他只图权震一时,不顾骂名千载。卒之,天人交怒,身败名裂;回顾繁华,已如春梦。此时即天良发明,已悔不成追。从古到今,不知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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