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我光是披剃,你光因鬎疮。

此诗是刚正学先生过朱买臣妻之墓而作,劝人间妇人休嫌丈夫贫贱。且莫说贫贱的偶然繁华,纵使毕生不繁华,也该到头相守。倘必企图他年繁华,勉强守着目前贫贱,就不是个成心机的妇人了。朱买臣之妻如果个成心机的,丈夫要去求官,还该阻他,不要他去。你道汉武帝时的官,但是轻易做的?买臣只为贪着功名,厥后坐张汤事,惧罪他杀。皆缘老婆嫌他贫贱,激他走这条路,难道为老婆所误!假定老婆肯到头守着荆布,丈夫也便到头守着贫贱,何至贪求繁华,乃至刑戮。以是刚正学诗中,并不较量繁华不繁华,更不提起会稽太守马前泼水之事,只说“荆布合到头”。然天下妇人,不嫌丈夫贫贱的另有,不嫌丈夫废疾的却难。繁华伤害,或不如贫贱安稳。若说废疾人,倒赛过五官具足的,这却谁个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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