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暖和地说道,“蕾蕾,让我尝尝吧,放心,你连头上的纱布都不消摘下,就这么戴着纱布医治!”

因为,以岩蟒的气力,就算是被特种兵从前面勒住脖子,他也总能够挣扎一下,乃至不难摆脱对方的束缚,但此时面对汪成东的毒手,他竟然毫无抵挡之力。

杜金山先锁好了房门,免得中间被人打搅,然后道,“来,蕾蕾,你就如许面对我,闭上眼睛,估计几分钟后便能够展开眼睛了!”

杜金山十指环绕成球状,将两个集满了青囊真气的手,悄悄按在文蕾蕾的头部,青囊真气便无声无息地渗入她的头脸部位。

“呃呃……耗子,我……对不起你们,眼下我也遭到了应有的……奖惩,啊!”

汪成东,看似有力,实在很强,属于等闲不动武,动武必置人于死地的凶险之辈!

此时已经日落,豪宅里亮起了盏盏明灯,客堂被灯光照得金壁光辉,穿戴一身西装马甲的汪成东,正站在乎大利入口的宝贵地毯上,手端红酒杯,摇摆着杯中的初级红酒。

既然不消摘下纱布便能够医治,文蕾蕾天然就没有甚么顾虑了。

“蕾蕾,哥不是安抚你,哥现在就能给你治伤,包管你脸部的毁伤能够无缺如初,你信不?”

米德基正胡扯着呢,杜金山就直接挂了电话,再听他这么扯下去,本身怕是也要把持不住了啊。

岩蟒咬着牙,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后,眼睛一瞪,就这么被汪成东从前面勒死了。

电话那头,米德基非常对劲地说道。

提及米德基这家伙,杜金山但是清楚得很,这家伙绝非君子君子啊,比如刚才在电话里,传闻本身和杨安有点冲突,他连是非吵嘴也没问,对着杨安就是一通狂喷怒骂,如果杨安就在他面前的话,估计早被他打成狗了。

岩蟒只感觉面前一花,接着喉咙处便是一紧,汪成东的右臂,已经紧紧地勒在了他的脖子里。

“好,不错!岩蟒,这事儿你办得很好,之前我承诺你的事儿,我也会兑现的!你到了南美那边,也要低调一点,我甚么时候告诉你返来,你再返来帮我……”

“啊?”听到这话,文蕾蕾为之一怔,道,“哥,连纱布都不消摘下,那又如何医治啊?”

杜金山笑着说道。

“是的东哥。”岩蟒点点头,“文蕾蕾的环境就是那样,就算大难不死,毁容也是铁定的了,而耗子和蛐蛐他们,已经永久分开了我们。”

“嗯!”

“大基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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