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贺听了仇安所言,皱眉沉吟:“其他几件倒也无妨,我总有体例压下去,只是这彦熙太子一案,当年竟能让杨信留下证据。”

“臣妾进宫前已约莫晓得这后宫景象,本来只想独善其身安稳度日,岂知事并不遂人愿,差点死在别人设想的圈套中。现在又因族人和六哥之事蒙皇上看重,臣妾深知‘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的事理,再不早做防备,李秀士就是臣妾的了局,思来想去,只要来乞助娘娘,望娘娘不计前嫌,今后能够对璃雅些微的提携照顾,璃雅当肝脑涂地,从今今后对娘娘惟命是从。”

司马贺在议事堂内踱了三圈后停下来,似是下定决计般说道:“一个月后,皇大将起驾去汤泉宫过冬,按端方要留宰相在都城监守,这是个绝好机遇,到时候你随驾去汤泉宫,让禁军右中尉马忌留守都城,他若不听话我就直接杀了他。”

璃雅到紫轩殿时,紫轩殿偏殿的刘贵嫔正陪着淑妃说话,瞥见璃雅出去刻薄说道:“安昭仪迩来但是后宫赤手可热的人物,除了月朔十五都没工夫踏入我们这紫轩殿,本日倒是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安伽提曾说璃雅每当扯谎时就会眼神飘忽神采泛红,璃雅为了不被看出心虚,说这一番话时已起家离座拜伏于殿中。司马君玉看她行此大礼表忠心,对她所说也信赖了几分,亲身下去扶璃雅起来拍着她手温言道:“mm严峻了,只要今后你常来紫轩殿走动就晓得了,本宫一贯对各位姐妹一视同仁,你也不例外。你这块玉佩温润细致,本宫非常喜好,这份情意本宫就收下了,今后若看到更好物件,mm也要像本日一样送来才好,本宫和父亲都会铭记于心的。”

仇安有些难堪:“这类事哪位娘娘不是挤破头要跟去,让我去说淑妃娘娘能听么?”

“如此说来,果然是个好机会,一个月充足我们安排了,此次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刘贵嫔冷哼一声:“皇上倒是很护着安昭仪呢,先前安昭仪在紫轩殿都动上刀子了,皇上一句重话都没有,说是禁闭竹苑,本来是借着机遇去了千里以外建功去了。”

淑妃制止住刘贵嫔:“mm不要这么说,都是自家姐妹,常走动原是应当的。托李锦宜那贱人的福,本宫身子一向没规复过来,不能经心折侍皇上,倒是有劳安昭仪了,快坐吧。”

当璃雅说到彦熙太子时,淑妃托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动,用饮茶来粉饰脸上慌乱,待放下茶杯时已规复神态自如:“想必是靖远侯为了打压本宫父亲,不知又从哪找了些莫须有的物证强加在一个死了好几年的人身上,这类手腕本宫也见过不止一次了。只是这事与你本无干系,你为何要特来告诉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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