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个大男人,如何像娘们似的浑身脂粉味儿?”有人嘲笑道。
“临风楼”内世人皆不约而同望向大门以外,找寻香气泉源。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等不到这天了……”
展、白二人同时收声,互瞪一眼。
展昭端坐如钟,落拓喝茶。
展昭、白玉堂神采凝重,目光炯炯瞪着店小二。
“把那些登徒子打成猪头的仿佛是白兄而不是展某。”
“好嘞!”
“白兄,邵衙役已经极力,再等几日也无妨……”
世人目光下移,这才现本来那两位神仙身侧还跟了一个主子少年,一身灰衣,细眼无神,面色泛白,正对着店小二挥手。
展昭双眉一皱:“白兄!”
一个包着头巾的店小二甩着毛巾在来宾间穿越,满口承诺,忙得是足不沾地,满头大汗。
一阵河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来一缕暗香。
“你这儿有甚么招牌菜……”白玉堂又规复成翩翩侠客模样问道。
至此以后,江南一带凡是有几分底气的酒家,皆在门前直立一块牌匾,上画一朵白粉梅花,号称自家好酒已被“一枝梅”所盗。
白玉堂吊儿郎当,手指缓缓敲打桌面。
三人听言同时一愣。
“这个……”一滴盗汗从邵家锦额头滑下,“容部属想想……”
展、白二人这才缓下神采。
“敢问但是三位要来踢场?”掌柜老板问道。
“无妨……”白玉堂冷哼一声,“把那几个登徒子经验成猪头的时候你如何不说‘无妨’……”
“还想?!”白玉堂一拍桌子,“想了整整两天,还是毫无停顿!这臭猫被人调戏也就罢了,可连五爷我也被连累出去,今后让白玉堂如何行走江湖?!”
邵家锦瞄瞄这个,瞥瞥阿谁,动又动不得,气又没阿谁胆,只得循分坐在原处,定定瞪着鼻尖前的桌子面,故作平静。
“两年六个月零十三天啊……你说我们轻易吗……”
俄然,面前人影一闪,只见方才那名上楼的少年又冲了下来,口中嚷嚷道,“展……咳,阿谁公子,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先用饭,用饭先!”便连拖带拽把蓝衣青年扯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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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此人爱酒如命,那里有好酒,那里便可寻得此人。
“小二,这边加两盘菜!”
“哦?甚么端方?”
“豪杰啊!!”那掌柜俄然一声高喝,呼啦一下扑倒在白玉堂脚边,哭天抢隧道,“几位豪杰,我们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