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含笑,规复了在他面前独占的灵动和娇俏。
黎俏抿紧的嘴角败坏了几分,“疼不疼?”
她没等候过这句话,感觉有些矫情。
黎俏没有太矜持,顶多有些生涩和羞赧。
她的手持续反叛,男人瞳孔的色彩也愈发深暗。
黎俏侧着身坐下,声音很轻,眼里却藏着滑头,“他说,让你甚么都听我的。”
黎俏眸色转冷,用指尖悄悄触碰了一下,肌肉触感还是紧实,但淤青很碍眼。
商郁攥住了她的手指,俯身压下俊脸在她唇上重重吮了一下,而后贴着她的嘴角,哑声呢喃,“你说的,我都听。”
没一会,黎俏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不止胸膛有淤青,腹肌的处所更严峻。
黎俏在商郁的怀里沉默了好久,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连呼吸的频次都变得粗重而绵长。
黎俏的任何窜改都逃不过商郁灵敏的洞察力。
黎俏的指尖还盘桓在他的腹部,均匀的腹肌手感极佳,性感又富有力量。
氛围里,氤氲着荷尔.蒙的味道。
但,黎俏心性再成熟,也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女人,对爱情的了解和认知,全数来自商郁。
何况他本就是灵敏到骨子里的男人。
黎俏从药箱里拿出医用酒精和碘伏,转过身就走到男人的面前,作势要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尹沫深呼吸一口气,从肩头攥住他的手腕,一扭头,两人的鼻尖堪堪掠过对方。
楼上,套房。
商郁见她神采不霁,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有。”
可亲耳听到的这一刻,黎俏还是产生了一种人生美满的成绩感。
“那你听吗?”黎俏挑眉,即便早就晓得答案,还是目光微灼地望着男人,等着他亲口回应。
他说过很多蜜语甘言,也说过爱她。
贺琛斜她一眼,本想说不需求,但身材比大脑反应更快,直接抬起一只胳膊,“过来!”
商郁就这么看着黎俏充满了严峻的眉眼,她还爱他,还在乎他,乃至比任何人都心疼他。
“有点。”男人仿佛在逞强,漂亮的脸颊也覆了层薄笑,“要不要吃药?”
男人近间隔打量着她的神采,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手背,“爸和你说了甚么?”
贺琛搭着她的肩膀,大半的重量都倚在了尹沫的身上,嘴角还挂着轻浮的嘲笑,“如何不走?”
水乳融会的时候,他经常在她耳边说爱,但感官的打动和刺激常常会覆盖精力层面的渴求。
贺琛眸子微暗,视野不受节制地落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