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揉了揉额角,“她如何了?”
自始至终,流云甚么都没说,神采也不见半点松弛。
“您先来吧,不然……我怕落雨扛不住了!”
黎俏站在门口张望,几秒后,流云的身影就呈现在电梯四周。
听出了流云的不对劲,黎俏扒开额前的发丝,眯了眯眸,“出甚么事了?”
黎俏默叹一声,走上前挤开人群,清脆地喊了一声,“等一下。”
这时,流云再次抬高嗓音,几近以气音说道:“黎蜜斯,现在恐怕只要你能劝说老迈了。”
笑,只是假装罢了。
比平时更冷僻,更庄严,温馨的听不到一点响动。
而流云决计抬高的嗓音也显得格外沉重,“黎蜜斯,您……能不能来一趟南洋第宅。”
这时,黎俏信步上前,目光却紧凝着擂台,眼看下落雨筋疲力竭地将一个保镳踹下擂台,耳畔也瞬时传来男人慵懒磁性的声音,“下一个。”
流云朝着电梯伸手表示,情感很紧绷,“嗯,已经回了。黎蜜斯,您这边请。”
各个神采严厉,气势如虹,又暗自摩拳擦掌。
莫非是手臂的伤势减轻?
黎俏的眸光刹时沉了,来到流云面前,“衍爷返来了?”
黎俏是被手机震惊声吵醒的。
他只穿戴红色的衬衫,领口处掉了两颗扣子,发丝也略显混乱,特别是他手臂的布料上还沾了血迹。
黎俏没再诘问细节,用最快的速率梳洗结束,随便套了件冲锋衣和牛仔裤就出了门。
昨晚她给落雨包扎完伤口,两人就在人禾尝试室的楼下分道扬镳。
黎俏了然,车轮战!
擂台下这群举头矗立的保镳,就是落雨的敌手。
近千平的练习室门口,黎俏徐步入内,她抬眸就瞧见神采煞白的落雨正和一个保镳你来我往地打擂台,打的难舍难分。
商郁返来了?
黎俏敛了敛神,接听时语气和缓了几分,“甚么事?”
电话那头,有些喧闹。
回了家,她又忙到很晚,将近两点才睡觉。
黎俏不解,视野逡巡四周,转眼就发明擂台不远处,商郁领口微敞,双腿交叠,舒畅地坐在懒人椅中。
男人薄唇轻扬,仿佛表情不错,但只消一眼,黎俏就看出他的眼里藏着薄凉凛冽的阴沉。
此时,宽广的擂台四周,还密密麻麻簇拥着将近二十名黑衣保镳。
过了半分钟,她面无神采地下了床,拿起手机就筹算关机,却蓦地发明电话是流云打来的。
黎俏的起床气很大,恰好昨晚手机被放在了桌上,那震惊声一下又一下地传入耳畔,令人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