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想到家里的空调是不是坏了,要不然如何会这么热,仿佛身边躺了个大火炉。
北堂御差点鼻血直流三千尺,他洗完澡也没穿浴袍,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以是肖唯现在如许贴上来,两小我底子是肌肤相亲裸裎相对。
北堂御气结,本来醉酒了的她对谁都毫无防备,不敢设想如果明天换成别的男人送她回家她是不是也会如许。
“好,感谢……”肖唯闭着眼睛说到,脑筋却仿佛规复了那么一点点复苏,生日,唔,明天有人过生日吗?她仿佛不太记得呢。
北堂御眼皮跳了跳,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一咬牙,从她身上爬起来愁闷的往沙发那边走去,成果脚才刚着地手臂就被她拉住。
北堂御站在床边顿了顿,肯定床上的人没有惊醒以后他把毛巾扔到地上,然后轻手重脚的爬上了床悄悄躺到了她身边。
“嗯啊,吵死了你!”三次睡觉都被人打断,神仙估计也要抓狂了,以是肖唯烦躁的一挥爪诡计把这只烦人的苍蝇赶走。
北堂御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判定翻身将肖唯压在了身下,嗓音粗噶的说到:“是你惹我的,明天醒来最好不要悔怨。”
脑袋像被千斤顶压过,身材酸软有力,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的肖唯挣扎着想起来喝水,但不知为何双手如何也动不了,仿佛被甚么东西紧紧箍住。
肖唯想挠人却发明手动不了,想用脚踹又发明腰部动不了,急的差点哭起来:“你干吗啊,我想睡觉。”
赤裸的肌肤和矗立的双峰就那样毫无隔绝的进入他的视野。
额……方才一时愤恚竟然忘了另有长辈在中间围观,饶是北堂御如此厚脸皮的人也不由有些难堪。
“嗯……说……”肖唯感受头痛非常,她真的好想睡觉,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但贰内心真正的设法恐怕只要他本身晓得了。
北堂御洗好澡出来的时候肖唯已经安安稳稳的睡在了床上,他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朝床铺走去。
“敬爱的你也没有穿啊!”北堂御紧了紧手臂将方才逃离的她重新抓回怀中,“不信你本身看。”
一旁的锦姨悄悄咳嗽了一声说到:“少爷,你动的仿佛是嘴。”
眼睛里暴露一种敞亮光,仿佛狼见到了本身的猎物就要立即扑上去狠狠拆吃入腹。而床上熟睡的人儿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到来人的歹意,还是睡得苦涩非常。
她等不到他的转头,绝望的垂下双臂,手心偶然之间划过他胸前的两点:“你干吗不转头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