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恪纯公主好不轻易挤出笑容,回身拜别。
“对不住了,公主,妾身这番话似是有些失礼。”岑慕凝盈盈一笑:“但话糙理不糙,谁不盼着本相浮出水面,蒙冤的人终究能得偿所愿,看着奸佞被除,万事遂愿。”
“药膏给王妃搁在枕头边了。便利涂抹。”青犁细心体贴,看着也是很美好的。
“妾身未曾获咎公主。”岑慕凝淡然的说:“只是没法让公主喜好罢了。”
“是呢。”岑慕凝顺着她的话点了下头,却也没有多言。
“好多了。”岑慕凝与她双双落座,中间隔着个紫檀福禄双全小案桌。
“主子。”殷拜别而复返,眉心凝重:“恪纯公主府遣了人来,说公主本日在府顶用过茶,归去就身子不适,方才竟然昏了畴昔……主子可要畴昔看看吗?”
“是。”殷离利落的将人都带了下去。
如果说恪纯公主参与了暗害母亲,那她背后的太后呢……
这番话,说的绵软有力,却像带着针尖一样,字字扎在恪纯公主心口。她想笑,唇角却抽搐生硬。
“你究竟如何获咎了恪纯公主?”庄凘宸风雅的坐在床边,拿起药膏涂在指尖。“转畴昔。”
庄凘宸吃了岑慕凝筹办的小菜,表情颇好。走出来的时候,神采略显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