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就再打个赌……”我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接停了下来,这并不是说我不想跟白衣女子打这个赌了,而是因为已经没有赌下去的需求了。
换句话说就是,人在做,天在看,没有甚么事情是能够瞒得了六合的。
“呵呵,又要换住的处所了,真是让人头疼啊。”男人俄然呵呵一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床铺的中间,悄悄的把手中的那根洋火扑灭,丢在了床铺上面。
如果是第二种能够性的话,那它的快意算盘就打错了,别的不说,就凭他们两个把杏儿杀死又砌在墙壁内里,并且还让阴阳先生用法咒将它的灵魂监禁这一件事,绝对会被打下十八层天国的,至于要受多少年的苦,那就要看看他们另有没有做别的好事。如果有,那就新帐老账一起算了。
我带沉迷惑重新回过了头,看到那男人从方才换下去的裤子口袋内里取出了一盒洋火,从内里抽出了一根。
之以是说不消持续打赌的启事就是……我闻到了一股很重的汽油味,也就是说,这男人应当是筹办毁尸灭迹了,一把火把屋子点了,一了百了,就算差人来了也不会看出甚么的。
男人重重的将手中的瓶子摔在了地上,顿时传出一个清脆的响声,瓶子并没有破,而是在地上跳动了几下,最后落在了方才变成鬼的阿谁女子面前。
再猜猜吗?固然这是打趣话,就跟打赌似的,固然没有赌注,我想同时打两个赌的话胜算也会多一些,就算这男人真的在明天被杀死了,那我只要赢了第二个,也就算是扯平了,更何况,那瓶子内里的液体真的跟师父泡的人参酒的色彩一模一样。
咣当……
眼瞅着他就要走到屋门口了,屋门竟然本身关上了,就仿佛是有人把门关上了普通,意义很较着,就是不想让它走。
男人见到屋门俄然关上了,顿时也是吃了一惊,他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以后,便伸手去拉门把手,但是门仿佛被人从内里拽着普通,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打不开,这一下子他仿佛想到了之前的白衣女子。
是白衣女子吗?我扭过甚朝它望了畴昔:“我们不是正在打赌吗?你干吗把门关上呀,你这是犯规,不算不算。”
“杏儿,是你吗?是不是你?为甚么?为甚么不让我走?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杀死对方你就不再究查了吗?你为甚么说话不算话?你给我出来……”那男人觉得这统统都是白衣女子做的,便对着氛围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