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我承认李莲英就是我师父,大叔你能不能奉告我关于我师父的事情?我很猎奇,但是他一丁点都不肯奉告我。”从他刚才说的话里仿佛另有师父的豪情纠葛,嘿嘿,我就先尝尝能不能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管他是友是敌,只要我不透漏我师父的行迹不便能够了吗?
这个锁魂咒我到目前为止也只发挥过一次,因为这并不是茅山的神通,当我跟师父提起师伯教我这个神通的时候还被师父臭骂了一顿,说茅山朴重是不能发挥别派神通的,不过这都是后话。
我摸黑顺着楼梯跑了上去,在楼梯拐角的位置不谨慎还摔了一跤,不过没甚么大碍,只是手上蹭破了点皮罢了。
我嘴角一抽满脸的黑线,这不是些废话嘛,如果师父奉告我了还用去问他吗?算了,爱说不说吧,我的正了正神采变的严厉了起来,既然师父的事情他不肯透漏我就问问他为甚么要修习养鬼咒。
师伯见锁魂咒发挥胜利了便将尸身扛在了肩头,晃闲逛悠朝着门外走去,临走之前还叮咛我把电灯给关掉,不然又是一些烦琐的事情。
他回身看向了我,又望了望我那另有血迹的手,说要传授我一个锁魂咒,先将它的灵魂锁在体内,然后把尸身搬归去从长计议。
“看模样你也是一名修炼之人,明晓得这养鬼咒是禁术为甚么还要去修习呢?为了报仇还是?”我并没有直接问他是不是为了财帛或者权色之类的话,从他那一身寒酸的打扮也不像是个有钱人。要说权的话,他如果为了权也不会甘心做一个打扫卫生的校工了。
恩?他要去的方向竟然是讲授楼,莫非阿谁小女孩又呈现了吗?
“哎呀,大叔,您倒是说呀,我师父当年如何了?”见他说话说到一半就愣住我有些焦急,催促他接着往下说,困扰我几年之久的谜团仿佛就要揭开了,师父当年到底是个如何的人呢?
我遵循他教我的体例,用那只另有血迹的手按在了尸身的额头之上,平心静气,闭着眼睛念着咒语。
半晌以后我们便回到了那排瓦房,他没有进入我们之前呆的那间,而是翻开了第三间的门。
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因为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正气,没错,就是正气,阿谁眼神里不掺杂任何一丁点的杂物清澈见底。或许这也是一种直觉吧,修行之人特有的直觉,有点近似于人们常说的第六感。
天法锁,地法锁,拜请阴山老祖放金锁。金法锁,银法锁,灵祭起。金锁锁元神,锁起心不定,神魂倒置没法行动,人名不知,人姓不白,锁魂鬼,急锁魂,不时候刻迷迷,吾奉西天佛祖敕令,阴山老祖吃紧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