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么快就把握方法了?不错啊?如何了?是不是判官大人要召见我们?”刘兴源转过身子,随口说了一句。
那是一名约莫十七八岁,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有些惊奇的四下张望着,仿佛不明白为甚么会俄然呈现在这里。
“你们是不是找到翠儿了,她在那边?她到底在那里?翠儿,你在那里啊?翠儿?”他仿佛意义到了本身的莽撞,赶快松开了双手,然后冲动的向我问着,但还未等我答复他的题目,他便将双手放在嘴边,歇斯底里的呼喊着。只不过,没有人答复他罢了……
“不是,是他等候之人想要见他。”我指了指阿谁年青的男人。
“体例倒是有一个,但有些庞大,并且还要获得阎王爷的首肯才行。如许吧,我想聆听应当把之前的事情跟阎王爷汇报过了,我这就腆着老脸走一遭好了。”判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手一挥,手中的存亡薄便消逝不见了。
“恩。”那女子眼中充满了哀伤,但却停止了那呜呜呜的哭声。
约莫半分钟摆布,判官展开了眼睛,执判官笔在虚空画了几下,然后一道蓝光闪过,我中间不远处呈现了一小我影,不对,应当是个鬼影。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她并没有理睬我的话,只是不断的反复着一句话。
“可那名女子现在那边?有甚么体例能够让它们见面吗?莫非只要投胎转世才行吗?”就算晓得了两人都在地府,但成果还是不太抱负。如果他们二人不能见面的话,之前两人的冷静等候不全都白搭了吗?
“判官大人,你想说的是不是水火不容?”我有些不太肯定的问道。
“罢休!”我轻喝一声,不晓得为甚么,他这一下子抓的我挺疼的。
额……这不就是个悲剧的故事吗?跟五行相生相克有甚么需求的联络吗?等等,一个被火烧死了,一个是投河他杀,也就是说一个属火,一个属水,水火不容,以是才相互看不到吗?应当就是这个模样。
“甚么?你们找到翠儿了?”那年青人顿时冲动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双肩。
大人?我如何又变成大人了?对了,能够还是跟我身穿的阴兵的衣服有关吧。
“他……他如何样了?他现在在那里?您……您……您能不能把详细的环境奉告我?呜呜呜……”她听到他的动静以后顿时冲动了起来,说完以后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鬼哭,只是没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