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年久的镰刀对于这个吊死鬼来讲,就是一个能够威胁到它性命的法器了?”我仿佛明白了师父的意义,因而脱口而出说出了心中所想。
“黑狗血只是用来破法的。并不能住利器开锋,你还记不记之前我为桃木剑开锋的场景?”提及桃木剑开锋,应当是我刚拜师不久碰到僵尸的那次,那次师父也是咬破了手指抹了鲜血上去的。
这时,师父从狗血盆当中捞出了之前的那张符纸,此时的符纸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记得师父曾经奉告过我,画符的符纸色彩越深能力越强,但深色的符纸用多了会损阴德,以是普通用的都是黄色的符纸,只要在万不得已的环境下才会用几张深色的纸张。
恩?我来到这里是做甚么呢?我手里如何还拿着一把镰刀?血?为甚么会有血在上面?我……我杀人了吗?如何办,我如何杀人了,对!我要赎罪,恩,只要拿着镰刀在脖子上悄悄一划,我便能够赎罪了,我的这个皮郛已经肮脏不堪了,我要重新循环,下辈子做个好人。
而现在,黄色的符纸通过外界的前提成了血红色,也就是说现在这张符纸的能力已经翻了好几倍了。
“不错,人间万物皆有法,有法便可破,而这把年久的镰刀对于那吊死鬼刚好就是一个破法。现在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你……哎,被你气胡涂了吗,逛逛走,现在就去弄。”师父说完便站起了身,往盛有黑狗血的盆子走了畴昔。
刺啦……鸡冠子跟着轻微的响声冒出了鲜血,或许是疼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公鸡大呼着扑腾了起来。
师父拿着染成了红色的符纸再镰刀的尾部摸了一圈,又放到了镰刀的刀刃之上,跟着符纸的滑动,口中轻喝:宝剑开锋!
咯吱……咯吱……刚走进破庙的大门,便听到了有些响动从不远处的大梁上传来,莫非是这吊死鬼精晓得我们要来毁灭它,筹办从上面下来与我们大战一场吗?我瞧瞧的抬起了头,用眼角撇了一下,想要找绳尺索的位置。
师父并没有理睬村长,而是直接将镰刀递给了我,然后对我深深的点了点头。
这一撇不要紧,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只见那房梁之上的吊死鬼精朴重直的盯着我,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瞳,红色几近占有了它眼球的全数,于此同时,它的舌头在疯涨着,也就一个呼吸的工夫,已经长的有四尺不足了,如何又变长了呢?
“焕杰,快快找些东西给李师父包扎一下。”我的话仿佛提示了村长,他赶快呼喊站在一旁的王焕明去找些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