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的母亲正幸亏我的前面,以是现在的场面就是它朝我跟师父冲了过来,这也正合我意,如果它回身逃窜的话或许我跟师父还追不上呢。
“不要焦急,为师这就与他们商讨,待将他们合葬以后我们就归去。”师父打断了我的话,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着。
师父与主家听到我的叫唤声以后纷繁朝我望了过来,不过他们的反应也是各不不异,师父第一时候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新郎的父亲是撒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而新娘的母亲则是愣了一下坐在了地上,不知她是被吓的腿软了还是甚么。
说干就干,我伸手右手,默念判官给我的口诀:阎王让人半夜死,毫不留人到五更,吵嘴无常头前开道,牛头马面随后前行,召的鬼神身前现,捉的魑魅保安然,阎王有令,速速现形!
现在我才反应过来判官赐赉我的判官印仿佛没有甚么结果,而刚才听到的咚咚声就是它从棺木中跳到我身边的声音,话又说返来了,那七八名壮汉也太不讲义气了,恐怕他们在第一时候就看到棺木中跳出的人儿四下逃窜了,因为这四周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踪迹。
听到师父的话我也加快了脚步,当墨线将要撞到僵尸的同时,师父用力的将他手中的阿谁墨斗抛了出去,因为我这端没有松开,再加上惯性,墨斗便在僵尸的身上绕了几圈,将它紧紧的缠住了,见状,我又绕这它转了好几圈,待肯定已经捆紧以后我才松了口气,不过我手中的墨线仍然没有松开。
我有些急了,若放之不管不顾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它就会从棺材中跳出来吧,想想之前被僵尸追逐的那一刻,我仍然心不足悸,可师父竟然不听我的解释。如果此时我的手中有镇尸符的话,只要贴于它的额头之上就能处理了,可关头的是我口袋中除了辟邪符甚么也没有。
师父仿佛并不这么以为,他拿了符纸以又快步走了返来,捏住符纸拍在了僵尸的额头上面,一符下去,刚才还在扭动的僵尸就温馨了下来,仿佛被石化了普通,我朝着符纸看了畴昔,看到上面的大将军到此几个字我才明白,本来师父拿的是镇尸符。
几近与我贴面而立,莫非召来的阴兵喜好不吭不响的站在别人身后吗?我后退了一步与它拉开了些许间隔,这一退我才看清了面前之人,不过感受有些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
师父没几步便跑到了我的面前,他一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然后将黄布袋都给了我,让我把墨斗给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