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蜡烛放在桌上,在她身边坐下。
不敢置信,她未经玷辱的身材就如许透露在一个男人面前。
被冻得冰冷的身材,滴上了炽热的蜡,每一次灼烫都让她的身材狠恶颤抖一次。
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手脚却被冰冷的金属扯住,纪槿遥惊骇地扭头,看到本技艺腕被铁环箍着,而她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
似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龚嘉翻开门走出去,手上举着一根没有扑灭的蜡烛。
纪槿遥信赖,这类暴虐的手腕,必然是夜绫音!
但龚嘉眼底并没有半点恨意,不像是在抨击,也不像是在讨厌。
纪槿遥疼得哭出声来,她标致的长发被眼泪黏在一起,眼睛红肿,却有类别样的美。
她痛苦地别开脸,不敢看龚嘉,声音破裂不成句:“是谁……让你如许做的……”
当第三天还没有纪槿遥的下落时,林珞惟终究认识到了局势严峻。
“没有谁让我如许做,我很喜好你,阿遥。”
灯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沿着他性感的唇落下去,那双有着英国血缘的标致眼眸,从她斑斓的脸庞扫下去,落在她胸前。
虎魄色眼眸沉迷地半闭着,细细裂缝间活动沉迷醉的光辉,仿佛非常享用。
乃至,龚嘉还将纪槿遥的头嫁接在一些穿戴网袜被捆绑起来的AV女.优的身上。
“为甚么要遮住本身的脸呢,莫非你那么讨厌我,连被我看一下都不肯?”
“每天我都在胡想着你,你的肌肤必然光滑细致,你的长发必然柔嫩超脱,你的嘴唇必然暖和甜美……但是你为甚么对我那么冷酷,我每一次示爱都被你轻描淡写带过,你在记者面前廓清我们的干系,让我就像一个单相思的蠢货。阿遥,你是不是去找林珞惟?你们现在是在奥妙爱情,对不对?如果我不呈现,今晚你是不是就要睡在他身下?”
然后,他将手指送进本身口中,贪婪地舔舐着带有她口水的指头。
“以是,我为你设置了精美的樊笼,你只做我一小我的女奴就好。”
“伯母!”
龚嘉有些心疼了,他俯身用舌尖舔去她脸颊的泪,声线引诱如毒蛇之吻:
龚嘉手心朝上,带领纪槿遥的目光掠过窗户,掠过那道门。
他的眼神没有迫不及待的欲望,那般详确,那般满足,仿佛在赏识一件毫无瑕疵的艺术品。
他取下她湿漉漉的口球,指尖和顺地划过她僵疼的唇。
“不,我和林珞惟,不是你想的那种干系……”
乌黑的夜,窗外下起了雨,房间里有着阴沉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