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啊!”方棋两手去顶他的下巴,免得他乱亲,男人的脸被他托得老高,鸿元哭笑不得,只好道:“我不碰你。”
方棋道:“……四阶?”
这白娃娃那里都好,长得是真白真软真敬爱,可这走姿……
方棋涓滴不松弛,略有些吃力道:“你听我说,你好重,起来一点。”
看他闭嘴不语,小鸭嘴儿有些严峻,含动手指,“叽……呲……”
小鸭嘴兽:“叽叽……呲呲……”
鸿元坐在床边阴沉沉看向门口,神采不悦。小的时候没眼色,出了梦还这么没眼力见?
小鸭嘴兽把头埋在他手里,方棋含笑看他,侧头问道:“还不会说话?”
方棋:“…………”
这个数……如何数的,他家鸭嘴儿的数学是谁教的?三和四都不分?
这时候一旁的大门收回老门独占的极纤细的吱啦声,厚重的门展开一条门缝,大大大王低头看它,沉声又低声道:“如何哪儿都有你?”
方棋持续保持伸手的姿式,抬开端来,无声地做口型问关门走来的男人,“谁教它走的路?如何走成这幅德行?”
方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这是……我的……小鸭嘴儿?”
鸿元松开她,道:“去吧。”
男人决计往下抬高身材,满身的重量都压到他身上,特别顶着他胸膛,仿佛把肺都压扁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