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为甚么要多此一举，又说那么绝情和噎死人的话？
“你这是硬的不可来软的，软的不可来横的，”方棋道：“别扯了，怕死就直说，天下百姓用得着你救？用得着你着想？再说了，魔兽不是已经退出修真界了？”
雁文喜极而泣道：“不过不打紧，本来就是我们不诚在先，你又骗我们一次，算作扯平了。不过……”
除非……方棋心跳停了一拍，莫非他晓得他不是梦里的幻影，而是实在存在的人了？
峥云冷冷地瞥了一眼方棋，眼中毫不粉饰，满是讨厌。
他常日里疾言厉色，像拿着戒尺最峻厉的教员，几个小弟子让他吓得一个颤抖，神采发白。
雁文雁武亦是扑通跪下，恳声道：“峥云师兄，你是否颠末各大掌门同意？此举过分冒险！若以方施主威胁鸿元神君，可有算过有多少性命握在鸿元君手里？！你我都晓得，鸿元神君冷血无情，性命在他看来底子不算甚么，莫非我们要拿这世上千万条性命去赌？！”
那是不是表示，梦境里的统统他实在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