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不能接管杀人,那你在乾阳殿为甚么帮鸿元神君说话?”雁文道:“你底子不晓得他是甚么人!”
几个小弟子:“……”
方棋道:“你们说得对,这些人再如何招人恶心,也一个个的身份了得,不是掌门就是长老,主一方权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让他们认错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
群山之间陷进沉寂,大鸟鸣声不止,有蓝衣弟子快速迎向大鸟,从足上摘来一张布帛,当他展开的时候,身边小弟子的呼吸几近同时放轻了。
方棋挺平平道:“我看你们几个是被某个下级派过来给我洗脑的吧,也是硬的不可来软的呗。实在我挺能了解你们,脑袋提在半空,只要一半是本身的,头顶悬着一把刀,不知甚么时候就会落下来,我如果你们,我也会整天提心吊胆的。”
方棋被肉麻的起了浑身鸡皮,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张脸,两个小弟子眼神澄彻,与他对望,眼神毫不闪避。
小弟子到底脸皮薄,不比他们的师尊脸皮厚,一个个涨红了脸,呐呐不言。
一个最小的弟子委曲道:“不晓得乱世甚么时候才气结束,我们躲到蒲江山快大半年了,师父不准我们下山,传闻山下凶得很,民不聊生,每天都死成千上万人。”
氛围静了静,一众弟子收起傻乎乎的笑容,不再装疯卖傻,雁文羞赧道:“你看出来了。”
“……”方棋道:“我想估计是你们是先来硬的厥后软的吧,你那叫软硬不吃吗,清楚就是打不过认怂了?你认怂认输了,不代表别人必然要接管吧?”
过了一会,小弟子忍不住了,鼓起勇气道:“我们都听到你在乾阳殿说过的话了。”
雁文欲言又止,又找不出摆脱的借口,只得寂静下来。
“……”方棋道:“不是已经辟谷了吗,还用饭?”
方棋冷眼看了半晌,垂下眼睛,他不知是杯弓蛇影还是如何着,看这几个小弟子横看竖看不像好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毫不信赖这些弟子内里和大要是一个画风。既然能住在蒲江山的核心,必定是核心弟子,要不然资质高,要不然就是掌门长老的亲信,本着近朱者赤的原则,他还真不信修士大能,能教出来甚么所谓的好弟子出来。
小弟子不美意义道:“就是打个比方,峥云师兄是真气着了,砸了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