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了想,示好道:“下次让你在上面。”

方棋睁大眼睛看他,鸿元笑道:“不然会有甚么结果,你不会想晓得。”

一边的男人听他说完,神采含蓄道:“是你七次。”

方棋啊了一声,转头道:“你说甚么?”

他没听错吧?他这个委曲的语气是几个意义?

方棋沉默了一会,指了指鸿元指了指他本身,道:“我们两个,我才是正凡人,你如许是不普通的。射得慢应当是你那玩意儿忒不敏感了,能够因为太大,以是神经血管甚么的有点少……嗯……有报酬了耽误射套,你也不算太亏。”

方棋炮筒一样的喷火,“要不要脸,明天那叫在上面?啊啊啊?嗯嗯嗯?我说你是用心的吧?用心蒙我跟你上|床,先干了再说是不是这个意义?别跟我说你觉得的在上面是骑|乘,费事你睁眼看看你本身的阿谁东西,谁跟你骑|乘啊,跟你做都是庞大的捐躯了!你竟然哄人?鸿元你一点也不实在我奉告你。”

方棋:“……”真可骇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保持一脸安静。

“如何会,我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男人发笑,痴迷的摸上他的脸,眼里毫不粉饰的流暴露浓浓的占有的*,手掌覆住他的半边脸颊,“不准看别人,不准想别人,不准分开我,想也不可。如许的话,也不准再说。”

男人渐渐地将他压在床上,特地改换的艳红色床单衬着穿戴白衣的青年,他身上密密麻麻,又青又紫,满是他留下来的情|爱陈迹。素净的床单,素衣的黑发青年,标致得让他移不开眼。

鸿元阴着脸道:“看来你没听明白我在说甚么。”

鸿元:“……”

方棋啪一下把他拍开,嘲笑道:“去你的吧,色|狼,你真当我傻的啊给你看?”

方棋闭眼不说话。

男人走到床边,方棋往内里给他让了让处所,鸿元却没有坐下,垂眸看他,神采暗淡,道:“你在做甚么?”

方棋:“……”

方棋打了个颤抖,看鸿元如许莫名其妙的笑,还不如刚才他一副阴狠的神采来得安然,内心更加悔怨,本来应当温存的时候竟然会商这么沉重的话题,脸还被男人糊着一半,仿佛他不解释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一样,正想出口廓清,下颌俄然被人拧住,鸿元垂着眼睛,似是有些涣散,道:“记着了吗?”

方棋:“…………”

方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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