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满盈间,景仁帝恍忽间感觉本身在做梦,又好似是在实际中。他一时分不清楚,尽力展开眼,想看清楚面前。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身着侍卫装,景仁帝没见到他的脸,只见这身衣服,便想起了皇后与本身在猎场时的模样。意气风发,飒爽英姿。他一手持剑一手拿着石子,只是在一个眨眼间,刺客全数被他击毙。

那人的声音极其熟谙,景仁帝感觉本身应当常常见到此人,却因为香而脑袋痴钝,底子想不起来是谁。

等等,他身上是穿戴衣服的,昨晚明显是被脱了。

彻夜当值的禁卫军悄悄走进御书房,为景仁帝扑灭香炉。

如果入宫时就是这个皇后,那只能说肖将军当时不知为何将男人当作女子养,说不定另有些内宅的隐情,或许连肖将军本身都不晓得本身的女儿实在是男儿身,皇后也有难言之隐。但如果入宫后换的,那就是现在的皇后用心叵测,肖家有不臣之心。

想起这段光阴每天的同床共枕,每日的闻鸡起舞,对皇后珍之慎之的豪情,景仁帝便只感觉一阵肉痛。他对皇后动心了,不是帝王那种便宜的一时喜好,而是发自内心的景仰。景仁帝巴望与本身共度平生的是现在的皇后,也但愿他的子嗣是他们两人共同的血脉,但是现在……

“睡吧,陛下。”

景仁帝抬手想要挥开此人的手,熟料手臂软绵绵的底子抬不起来。他尽力开口,收回蚊子般藐小的声音:“你是何人?”

谁知严旭毫不在乎道:“求生我是不在乎了,我只求能在陛下的龙塌上睡上一晚,等陛下明夙起来,如果舍得,便措置我就是了;如果不舍得了,说不定还是我赚了。”

二者都是欺君之罪,可对于景仁帝来讲,意义是分歧。

景仁帝听不出这个声音是谁,他晃了晃头说:“摆驾坤宁宫……不对,还是承乾宫吧,朕彻夜乏了,不消人服侍。”

“陛下不必晓得,”那声音轻笑道,“我已经差未几出局了,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一夜过后,陛下你就不会见怪于我了。如果见怪,臣也不吃甚么亏,充其量不过是一死,我还怕死吗?”

这个疑问让景仁帝再去细看身边躺着的人,只感觉那胸膛结实得莫名让人熟谙,便用力拍了一下。

贰心中警悟,却没体例展开眼睛,仿佛太倦怠了,又仿佛展开却看不到甚么东西。含混间衣服已经被解开,一只要些粗糙的大手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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