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仁帝点点头冷静记下,筹算回宫后从内库挑出一些好玉送给皇后。

喝了口热茶后,景仁帝皱着眉叹口气:“这严旭……哎,他明显是朕亲身遴选的禁军统领,为何如此鲁莽?当年朕是看中他……”

景仁帝眼睛一亮,对皇后道:“既然此女做出这么多事情都是没教养,那倒不如朕来教她如何?”

“皇后问得真是巧,”景仁帝感慨道,“严统领之前都不记得面貌了,反倒是林大学士和李相都记得。”

他是个刻薄的人,如果别人暴露如许的神情,景仁帝是不会见怪也不会夺人所好的。他是君王,想要甚么没有,何必巴着别人的东西不放。但是这个不可,皇后已经将本身的贴身之物送给他了,他不想还。

皇后想了想赞道:“这倒是个好主张,不过陛下为何不找女先生教她三从四德,反而要学律法呢?女子学律法,又有何用?”

恰好……想不起来。

命严旭下去后,景仁帝并未回到卧房,而是让暗卫将禁卫军目前最得力的副统领井西献叫了过来。他问过井副统领后,心中有了些底,这才让人全部下去,回到了房间中。

景仁帝回想了一下这三个月的经历,答复道:“刚醒来时朕有点吓到了,你、陈太医和你身边的大宫女夏荷的边幅,朕十足不记得的。厥后母厥后看望朕,朕不但记得母后,她身边的宫女也多数记得。而说来也怪,朕去见淑妃时,淑妃那倾国之貌朕不记得了,反倒是她的两个宫女翠湖和绿湖另有点印象。”

谁知皇后涓滴没有回应景仁帝,视野还是不住地往景仁帝脖子上瞄,一向在看着吊坠,神采有些绝望,又有些不舍,仿佛有些悔怨将吊坠给了景仁帝。

“传闻是天外来物,由天降奇石中寻到的,也是上古传下来的,臣妾也未在此人间见过此物,臣妾为陛下戴上。”皇后拿着那吊坠,略带殷切地将红绳挂在了景仁帝脖子上。

“她在朕面前都能够说出本身一力承担之话,朕要措置人她还要辩白,想来是对这些礼教相称不屑的。如许的人,找人教她极有能够适得其反,让她更加不屑,幸亏她另有些知己,不想连累别人。那朕就要让她晓得,本身肆意妄为,究竟会害到多少人。而这些人,朕毫不会因为她想要一力承担就能放过的!”

“哦?”皇后微微挑眉,“那陛下是如何确信臣妾是皇后的呢?”

“我又不想让她入宫,学习宫中礼节有何用处。”景仁帝道,“朕想找几个刑部吃闲饭的人,教教这女子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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