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皇后笑笑,手在酒坛上悄悄一拍,封口主转动飞。
他将酒杯递给皇后,而皇后则是凝睇那杯子一会儿,摇点头道:“我感觉这么喝酒没意义。”
景仁帝有些愤怒,夺过酒杯道:“与其半杯半杯喝,不如你一杯我一杯更快些。”
“陛下是明君,就算世事不能尽如人愿,陛下也在殚精竭虑地为百姓着想,为天下着想。陛下日理万机,莫要因一个好笑的人费心。”皇后的手从肩膀往下移,在腰部悄悄揉捏着。
景仁帝:“……”
说完就要将干杯,谁知才喝了一口就被皇后将酒杯夺过来,将剩下半杯喝掉。
景仁帝等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些头晕,他晓得不能泡太长时候温泉,便冷静地从混堂中出来。因为要和皇后独处,身边没有服侍的宫女寺人,景仁帝随便擦了擦身材,拿起架子上的单衣便穿了上去。
皇后笑了,跟着景仁帝一起回到卧房。
也不晓得如许喝了多久,直到两坛酒都喝净,也不见皇后有涓滴醉意。反倒是景仁帝,没几口就醉醺醺地,到厥后皇后的吻中到底另有没有酒,他也不大清楚了。
“她有如许的设法倒也没甚么,谁都会天真一下。但是苏怀灵此人运势滔天,如许的人如果不懂端方胡作非为,那旁人就遭殃了。听她所言,实在不管冷宫还是猎场保卫都没有擅离职守,可就因为她运气好被惩罚。混入猎场连累的人倒是未几,万一哪一天她自不量力混入疆场呢?万一哪一天她被人操纵盗窃奥妙军情呢?”景仁帝皱眉道,“如许的人,运势太强却还杀不得,关起来她说不定也能逃出去,要如何措置呢?”
景仁帝没说甚么,他松开皇后的手腕,伸手摸了摸皇后的脸,同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景仁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并未饮尽。他望着剩下的半杯酒,想了想便将酒杯递给皇后道:“锦意也暖暖身。”
景仁帝摇点头:“与是否女子无关,古就有帝王年幼太后垂帘听政把持朝政,其所做决定不输男人,朕从未藐视过女子。朕只是可惜,锦意一身技艺应在疆场驰骋,而不是在这宫中。”
“不可,喝快了伤身。”皇后慢悠悠道,“更何况今次是臣妾想与陛下共饮一杯酒,当一次让君王醉酒的红颜祸水呢。”
景仁帝有些不成思议地摇点头:“这女子的设法当真风趣,统统的错都是她一小我的,她一力承担。若真能如此,朕也想说,天下都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