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媛固然是在这边做事了,但她还是住在西边小院里,为了当值便利,这门常日里也不关了,又因着没有旁人出入,守门的婆子也就不看着这儿了。
新开的小门通往花圃,绕畴昔便是夏湖卿的寓所,比从天一院正门出去便利很多,执画图路近,又想彻夜玉轮大也不暗,便干脆从小院走了。
没过量久,郑氏与夏湖卿先掉队来,细细问了一番,笑着道:“肚子争气是功德,只是你这两胎隔得近,少不很多养养。如有甚么不舒畅的,便是深夜里也要请大夫来了,别怕费事。谨慎些可不是好事。”
查大夫上午便过来了,夏颐卿也没有走,就等在一旁。
待从采芙院回到了天一院,臻璇刚进屋里坐下,执画便拿着葵扇打着风,与臻璇道:“陈妈妈等奶奶有一会了。”
夜里吹灯落账,伉俪两人说了会子话,夏颐卿的手扣在臻璇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
执画觉得臻璇还要,便笑着应道:“另有呢,水晶馅儿的最多。奴婢再去取一些来?”
执画应了,换好了衣服才又来。
夏颐卿睡得沉,可模糊闻声身边人翻来覆去动静,不由渐渐转醒,他抬手去揽臻璇,碰到臻璇的脖子才惊觉她出了一身汗,一个激灵完整醒了。
臻璇揪着心到了八月里,葵水还是没有来,搅得她更加不敢去碰凉的东西。
“另有多少?”臻璇问道。
眼瞅着要到八月半,往年这时候各处都热烈,本年却不一样。
杏绫腊月前就要归去备嫁,而淮香被提进了屋里。
淮香、洙香、步月和紫媛。
老祖宗病了很多日子了,湘翮日日在长生居里服侍,也没在府里走动,趁着这个机遇。也去和杏绫贺了喜,才又归去了。
臻璇一时不晓得陈妈妈要与她说甚么,如果问起葵水……
臻璇不解,抬眸去看他,暗中当中,神情瞧不清楚,只看到他乌黑如墨的双眸带了几分不肯定,她轻声问:“二爷,如何了?”
臻璇点点头,让执画去请了陈妈妈来。
这等丧事,自是各处都要去报。
话说到这里,臻璇也明白了,若她这里统统如常,杏绫放出去倒还不要紧,可万一真怀上了,少不很多些人服侍,杏绫是她身边白叟。已是用惯了的,腊月时候换人手,实在不太便利。
“淮香吧……”臻璇缓缓说了。“妈妈觉得呢?”
夏颐卿轻咳一声,问道:“你的葵水是不是迟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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