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颐卿笑着点了点头:“补给你的。”
用过了午餐,七皇子和臻琳便归去了。
顽石黑乎乎的,云在和昼锦来抱了走,大略清算清算还能有个模样。
是以,若方显余家的拿着金银器去了,蒋家铺子也全当是哪一户式微人家的下人来给主家跑腿,而不会多想甚么。
臻璇深思,少的那些金银器打成金银裸子,数量也不会少,方显余家的一定会放心收在他处,大略还是在他们的院子里的,只是到底放在甚么处所一时无从得知。
对比册子来看,家中金银器近白件。
而臻璇想要侧重对一对的金银器,库房里极少,翻来覆去只寻到十来件烧变形了的,剩下的一无所获。
云在得了这个信,去了一趟蒋家铺子。
还是要先肯定方显余两口儿把东西放那里了。
都城这处所,官宦多,富人多,败家的更多。
悄悄抚动手中的镯子,臻璇弯过身子往夏颐卿肩上靠了靠,含笑道:“感谢。”
初二这一日是臻璇生辰,屋子里丫环婆子身上穿得也都喜气。高妈妈下了长生面,端给臻璇用了。
而另有一样叫李掌柜迷惑的是,金裸子上的名号。
她几次看了看,特别是看镯子上的纹理,她一下子明白过来,瞪大眼睛看向夏颐卿。
臻琳在姐妹间坐下,打量了这间有些空荡的内室,笑着道:“就算是搬空了也感觉熟谙。”
臻璇昂首看向夏颐卿,莫非这是方显余两口儿的罪证?
等夏颐卿返来,臻璇把册子与东西放在他跟前,道:“二爷,执棋和桃绫点了库房里的……”
李掌柜看过,那金裸子上的名号并非夏家的铺面。既然是主家赏的金裸子,为何这名号对不上呢?
执棋和桃绫亦能抽出时候来盘点烧得一塌胡涂的库房。
臻璇一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低声与夏颐卿道:“天保阿谁孩子,库房还没烧的时候,他跟着方显余家的来了,偷拿顽石叫执棋抓住了。看他那模样,不似头一回,怕是有点东西就会拿的。”
臻璇晓得醉酒以背面痛难受,也不对峙,自顾吃菜,也是舒畅。
夏颐卿唇角带了笑意,拉了臻璇坐下,道:“翻开看看。”
臻璇一时也没个答案。
臻璇扫了一眼金银器,与执棋道:“别单单看库房,把别的房间也一并搜一搜。许是放在别的处所了。再叫云在看一看前院有没有。谨慎一些,别打草惊蛇叫他们晓得我们在查金银器。”
臻琳也晓得姐妹们担忧甚么,她弯着唇角,道:“我挺好的,殿下也很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