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女人巧笑着转了身,暴露白净后背,“只是,你的手叫我捆着了,怎能替我解开呢?”
夏景卿揉了揉,再一看臻璇和夏湖卿都在,当着嫂嫂和mm的面被老子打了一顿,实在是丢人,他涨红了脸摸了摸鼻子,干笑了几声。
夏景卿不敢担搁,一脚把女子踢开,把荷包子捡起放好,银子是顾不上了,他一溜烟跑出了屋子。
老祖宗赶快摆手:“先不打先不打。”
大老爷被夏景卿这大大咧咧的模样气得肝痛,碍着老祖宗和郑老太太,他一时发作不得,只能吹胡子瞪眼。
大汉被骂急了,推了女人一把:“他脸上又没写着,我如何弄清楚?这事就如许吧,归正收了银钱了,都是他们家的事,整臭了一个算一个。你出来吧,我去叫人来。”
桂嬷嬷赶快服侍老祖宗半躺下。取了引枕替她铺好,又拿了羊毛毯子盖了腿脚。
臻璇看着夏景卿,身上紫色锦缎袍子上沾了很多泥灰和草屑。脏兮兮的,一双玄色金丝绣了竹纹的长靴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满是黄泥,夏景卿不但脸上脏了,头上也有很多污物。看起来是吃了一番苦头才返来的,臻璇欠身道:“四叔无事就好。”
“这会儿晓得害臊了!”郑老太太哼了一声,指着夏湖卿与夏景卿说,“你闷声不响地不见了人影,把你mm急成甚么模样了,还笑!”
“这是醒了?”
老祖宗更是焦急,拍着桌面道:“祖宗!你跑那里去了,要急死我们不成?”
夏景卿脑筋懵了一下,待那女人脱得只剩肚兜的时候,他一下子复苏过来。联络那大汉说的话,这两人是要布神仙跳害死他呀。
夏景卿抬手摸了摸脖子,活动了两下:“老祖宗,这就是看起来吓人,实在没甚么事。大夫看了,就身上擦破了几处,都是外伤。”
桂嬷嬷也一阵应和:“二奶奶说的是,人没事比甚么都要紧。”
臻璇闻言,想到夏景卿刚才被大老爷打的时候的疼痛模样,并不似只几处擦破罢了,约莫是不想叫老祖宗担忧,这才说轻巧了。
桌上点了一根蜡烛,夏景卿动了动四肢,疼痛不说,双手还被捆上了。
臻璇放下茶盏,替老祖宗抚背顺气:“总算是吉人有天相,曾孙媳妇瞧着,四叔精力头不错,身材该当无碍。”
大汉带着人没一会儿就要返来,夏景卿哪能坐以待毙,他挤出笑容,道:“女人如此雅兴,我怎好不解风情?不如女人转过身去,我替你解了这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