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巍瞧着她这幅委曲巴巴的小模样,哑然发笑,他也没答复,当下就伸手把阿丑抱在了腿上,捧着脸就亲了下去,小女人跟他置气,冷着个脸子,才不想亲他,但是架不住男人的唇舌太和顺炽热,小女人到底还是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三十两都够买半条街了,”阿丑又要朝外掏银子,一边小嘴巴巴地不断,“我才从陈奶奶那边领了做绣活儿的钱,人家给我五钱银子呢,这就够我们过个肥年了,哪儿就用的了这么些了?我装这么多银子在身上,一准儿连路都不会走了,钟明巍你可别难堪我了……”
“这么好吃,我能吃一辈子,”钟明巍一边亲着小女人红玉似的耳朵,一边悄悄道,“不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吃不腻。”
钟明巍有点儿无法地看着阿丑:“你就当是给我解馋了,凡是碰到好吃好喝的都买点儿返来给我尝尝行不可?”
嘉盛三十二年十仲春初二
“这还真是奇事一桩,我也迷惑好些年呢,”赵贵妃抿了口茶,一边又沉声道,“不过提及来也是巧,废太子和二皇子一样,都是不敷月就生下了的,也不晓得是不是是以伤了身子。”
“那就在本宫这里用早膳吧。”赵贵妃一边道,一边唤了侍婢出去叮咛给钟明峥重新筹办早膳,母子两人在暖阁中又说了一会子的话,侍婢就端着鸡丝面和几碟子小菜出去。
就晓得你是个不敢费钱的,要不然就给你装一百两了。
宁古塔。
“哪儿用的了这么多的银子?”阿丑捂着荷包子,忙不迭地跟钟明巍摆手,“真的用不了!”
“母妃,儿子一向想不透,算起来老二大婚都已经七八年了,如何一向就不见动静呢?”钟明峥一边吃着汤面一边跟赵贵妃道。
“外头做的哪儿有我的技术好?”阿丑有点儿不乐意了,嘟囔着嘴看着钟明巍,“还是你吃腻了我做的饭?”
“废太子没后倒是功德儿,要不然现在徐氏一门又开端动手种植废太子的种了,”钟明峥挖苦一笑,“现在看来,徐氏一门倒真是悲惨,多少年的心机和种植啊都花在废太子的身上,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滋味怕是不好受吧?”
“不过说来也怪,老二身子骨弱,生不出孩子来倒是有情可原,如何废太子都三十多岁的人也一向膝下无出?”钟明峨一脸迷惑地看着赵贵妃,“母妃,你都不感觉奇特吗?”
……
“这那谁晓得?”赵贵妃眯着眼看着窗外还挂着红硕的大石榴、光秃秃的石榴树,缓声道,“他这辈子都生不出儿子才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