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钟之龄大大地笑了,一边接过了贺兰娅手中的茶杯,然后一饮而尽。
朝廷天然是第一时候将《真龙天子说》列为禁文,严禁百姓传阅会商,更是列下了陈清玄的几大罪行,派出锦衣卫去搜索其行迹,一边朝廷又当众处决了几位竟敢当众群情新皇即位之事的学子,又派出大量侍卫在京中各处周到监督百姓,一时候,只引得京师民气惶惑,出门在外是连句话都不敢说了,只是这么一来,京师百姓不免更对那陈清玄心生怜悯,一边又忍不住要多思了,新皇这般顾忌百姓群情,难不成是因为心虚?这皇位当真来路不正吗?
“哗啦啦!”
陈清玄的名誉很大,特别是在京师,慢说是在读书人了,就连浅显百姓也都晓得他乃是这一届太上皇钦点的金科状元,深受先帝汲引和赞美,这就不由得令人沉思了,这个时候陈清玄跳出来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竟然将锋芒直指当今圣上,更是将逆臣贼子的恶名扣在了当今圣上头上,他到底是疯了、还是实在不忿于新皇的所作所为?可新皇到底都做了些甚么,才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挺出来都要为太上皇发声?
天然是没人能够答复他们的,但是眼睁睁地看着下个不断的大雨,另有街道上面手握钢刀的侍卫,百姓内心却模糊约约地都有了答案了。
“部属办事不力,请万岁爷降罪!”凌世安又是深深一扣,他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砖,一边短促地喘了几口气,一边又沉声道,“部属固然自知办事不力,的确应当受罚,只是部属却还是想请万岁爷能临时网开一面,给部属一个将功补过的机遇。”
“你这么一说,仿佛那皇位底子就是唾手可得似的,”贺兰娅含笑道,一边又悄悄地舒了口气,“不过如许一来,我也能放心多了。”
京师。
御书房。
……
“你当朕不会降罪于你吗?!”钟明峥手指颤颤指着凌世安,一边咬牙切齿隧道,“不过是让你清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这都过了将近一个月了,锦衣卫撒出去这么多人,竟然到现在都没给逮着,朕要你另有何用?!”
事情是如许的,钟明峥即位当天雷鸣电闪,又接连下了半个月的大雨,京师中莫不是民气惶惑,嘴上不说,但是内心无不猜想是不是新皇皇位来的不正,引得上天大怒,偏生这个时候,又有一篇状元郎陈清玄署名的《真龙天子说》一夜之间在京师传播了起来,文中没有一字一句言及当明天子,但是却又借古讽今,道尽逆臣贼子充装真龙天子之丑态和怪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