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接着道:“这回我们可齐备了,明朝开一桌牌,打上一日才好!”
“一家骨肉,何必来……”孟豫章说毕,又想起恨不能打死他的生父,心更凉了!
林贞天然说好。
孟豫章笑道:“这三丫头,越大越不慎重了!”
孟豫章出去时,姑嫂二人正唧唧喳喳说的投机。三蜜斯见哥哥返来,立即跳起来就跑:“我可不敢再打搅,明儿再来,先走了。”
玉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内心如剜肉普通。又恐自家无人,怕林贞受欺负。尽管拉着孟豫章的手,几近要求的道:“莫负她,莫负她……我家甚都给你了……”
“我守了三年孝,上哪有绢花去?便是簪环都是以往的,镯子甚的都小了,你也戴不上。唯有簪子耳环还能戴上一戴。不过是些平常的,你休推让。”
三蜜斯忙摆手道:“我可不要,你的都是好东西。真金白银的,今后留着给侄女多好。真要故意呀,不拘给我些花儿朵儿就是。”
林贞笑道:“几月不见,你还好?”
结婚是个热烈事儿,偏林家热烈不起来。没有姐妹拦门,没有兄弟背人。连魏娘子都吃的是男方喜酒,前来看过一回,仓猝走了。玉娘看着男方一来□□个少年郎,堵的内心难受。想起从本日起,家里连独生女儿都是别人家的人了,把那欢乐抛到九霄云外,呜呜的哭起来。她一哭,在里间林贞也绷不住哭了。她与玉娘一齐经历过很多事,豪情比亲生母子都不差的。她还真舍不得!以往住在承平公府,只当是黉舍投止,还能够返来过年。现在若碰上外人,都得自称孟家人。跟林家竟不相干了!我是林贞,我是林贞,不是孟林氏!
三蜜斯想了半日摇了点头。
三蜜斯抬高声音道:“罢、罢,反正迟早分炊。你又有本领,很不需靠他们。贞姐姐是个漂亮的,你与他细说说便是。女人家想要的不过是那几样,你待她好便是。今后挣个凤冠霞帔与她戴,她不会怨你的。你们有钱,甚好床好柜子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