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旭谢过。
“小婿闻女真部女眷皆好生养……”
本来林俊盆满钵满的疯赚了一年,年下便当起了散财孺子。不但陈批示使与宣宁侯府办理到了,余者广宁大小官员皆有收益,承平公府也颇得了几样宝贝。更让人叫绝的是,他往魏文明家抬了一千两银子,来由更是光亮正大——此乃束脩,尊师重道是贤人教诲,莫敢不从!魏文明叫苦不迭。林贞好学,有函件来,或是学问或是写字,求他指导一二。读书人皆有个好为人师的弊端,滚滚不断几十页的教诲复书与她也是有的!林俊个猴儿便抓了把柄,生生砸了一千两!白花花的,现银!待不收,林俊又说的那样磊落;待收,那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孟豫章这乌龙弟子认的,苦煞人也!
孟豫章嘲笑:“她打趣话。”
孟豫章常故意机也无处诉,他是勋贵,又是读书人,两边都不靠,哪个也不想理他。无人说,便憋在内心,半日都散不去。直行至魏家都没转开脸,叫魏文明抓个正着,笑问:“少年何识愁滋味?”
“你才听了她一句。”
秀兰道:“我妈再不舍得打你的。放心吧,我在家也单一个女孩儿,过了年我还来。我们好似那浮萍,谁知今后飘到那里呢?趁着还没脱根,有一日且聚一日吧。”
玉娘清算了一番,想着秀兰将要出嫁,拿了几匹预备添妆。女孩儿家,有嫁奁也要守的住,学些本领是当务之急,这一年便将她接过来,撤除家人生日,竟常住了好有一年。也不但与她院子,反正林贞院里够宽广,清算一间屋子住了便是。
魏文明读过二遍,抚掌大笑,道:“你娘子比你强!你还笨的同瓜一样,她却早悟了,今后可要倒葡萄架了。”
林贞道:“我不能做主,待妈妈提婚配之事,我便替你们作保。若妈妈不提,我一个女孩儿家,却不好管的。”
林贞抱怨道:“你们俩也细心些,叫人瞧见了,大过年的好挨板子么?”
“……”
双福和四喜算得了赏,忙谢过。使婆子去拿了来罩上,主仆三人便往园子那头去。
林贞干笑:“你放心,姐夫将门以后,喜好豪气的!”
才走进园子,四喜皱着眉道:“那边是谁?天寒地冻的,缩在那边,莫不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