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明见小家伙还挺心软的,便不忍再玩弄,端庄问道:“你读甚书?”

孟豫章先前还想解释,待听到窦祭酒,心肝都是一颤,顾不得其他,尽管问:“但是国子监祭酒窦先生?”

孟豫章只感觉魏文明恶棍,谁知他是无聊!当然岳父母都不在都城,不必看望,但是同僚同科大家要走亲戚,他便落了单。偏又福薄,亲长早早去了,膝下也空虚寥寂。万家团聚的新年,只好跟老婆两两相望,才被老婆怒骂出来,还不但能四周闲逛?此时料的家中母大虫还未消气,归去是作死。还不如拖着个小娃娃逗上一逗解闷。

魏文明一挑眉道:“也是有教养家的哥儿,对前辈就这等模样?我是你外祖的同科,叫你一声孙儿且不算占便宜哩!”

不想魏文明夙来豪宕,涓滴不觉失礼,持续问道:“你怎地与蜜斯儿一样害臊哩?”

“你倒说的轻巧,谁家刚好有个父母皆亡的?”魏文明道,“若父母健在,岂不令骨肉分离?我做不来此事。”

“方才还一口一个岳父,此时倒害臊了。”

“故意便是功德。”说着魏文明又问,“你家是勋贵?”

魏娘子问道:“哥儿但是嫌我烦了?”

孟豫章点头:“不好,后宅太乱。齐家,方能治国平天下。”

孟豫章又叫堵住,果然不能同御史辩论。便单刀直入的道:“那你寻我有何事?”

孟豫章扯了扯嘴角道:“谢夫人垂爱,是小生的不是,还请夫人莫怪。”

孟豫章被拉到魏家,才来得及与魏娘子打声号召,便被摁在书房作画。若说作画,孟豫章实在有些资质。从未有先生端庄教过,凭着临着些好画,竟也悟出点门道。又因迩来常与林贞通信,经常附些画作,二人也常会商,一副梅花适意竟然有些意义。

魏文明一脸怜悯:“那胡涂人还不定怎生相欺哩。”

“嗯?”

魏文明用手指无序的敲着桌子道:“尊夫人端的会骑射?”

魏娘子浅笑道:“不必客气,我们妇道人家说话尽是些边角噜苏,难为你听我唠叨这么好久。你们也俩聊着,我去厨下看看晚餐。”说着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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