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璎珞:“……”

宋璎珞好好一个锦衣华服的侯府蜜斯,分寸之间就落到了亲身赶车的境地,目睹李承祚使唤便恼人使唤地理所当然的模样,恨的牙痒痒,强压下那撸胳膊挽袖子亲身变身刺客的打动,模样全然没有江湖侠女的英姿飒爽,反而像个絮干脆叨的管家奶奶:“您真是短长了我的主子,我表哥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满脑筋都是圣贤满腹都是文章,您让他在内阁管管赃官算算账,在军机发发圣旨写写圣旨他都是一等一的本事人,您把那契丹刺客往他面前引,您是不是怕他读书读傻了,想练练他的胆量?”

没眼色的宋蜜斯仍然嘀咕道:“皇上啊,不是我说您,偶然候我真不晓得您如何想的,我表哥那一副君子君子的脾气,丁是丁卯是卯,您这装模作样一瞒十几年也就算了,要么从一而终甚么都不让他晓得,要么就从最后的时候干脆都奉告他――您瞧瞧现在您做的是甚么事儿,冷不丁的让他全晓得了,您那些本来为了清算齐王清算其他烂摊子的打算,是让他参与还是不让啊。”

宋璎珞嘴角抽了抽,目睹李承祚一个眼神斜过来,忙摆出一个“臣妾愚笨,皇上经验的是臣妾洗耳恭听的模样”,但是人怂嘴碎鲁智深一样明丽的宋蜜斯是个狗怂脾气,认怂是无法,却不甘心,低眉扎眼装了一会儿温良谦恭,那蔫坏损的心眼儿就蹭蹭地往上冒。

但是他此时沉默的如此较着。

宋璎珞毫无怜悯心的瞧着他,一瞧两瞧,才发明李承祚的神采沉重的很,沉重到连幸灾乐祸的余地都没留给她――她本来只是想挖个浅坑,没成想一锄头下去,平白挖出了个天塌地陷、江山倒流。

他勾了勾唇角,一笑:“归正……朕不晓得。”

赶车的“仆人”竟然是当今皇上,换了旁人,恐怕蓦地之间都要感觉这一步三摇摆的马车也蓬荜生辉起来。

宋璎珞被他俄然坐直吓了一跳,却仍然一脸天真,眨巴了两下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就这些啊,有人把持契丹人啊,齐王筹办造反啊,我进宫是掩人耳目啊,另有您筹办应对那些人的事儿……都晓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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